,妹妹无事便好。”
她打量丁桃的衣着打扮,“如今这?情状,别的我不?敢说,妹妹若有?什么?为难之处,你?我两家?是世交,不?妨直言。”
丁桃今日所穿的衣裳,自然和当年在京城不?可同日而语,心中一动,顺着她的话头往下说:“姐姐这?般说,愧煞我了?。”
她仿佛羞愧又为难:“其实……唉,算了?,不?知姐姐是要往何?处去?”
“家?中送了?一盒人参来。”
程丹若笑道,“外子在前线,我旁的帮不?上,想给他捎些?药材,顺道去看看他。”
药材?人参?!
丁桃暗喜,连忙道:“万没想到这?般巧了?,我原不?想麻烦姐姐,可今非昔比,我家?没了?,从前待我客气的叔伯,都闭门不?肯相见——”
她念及黑劳的伤势,真情实感地红了?眼眶,“少不?得厚着脸皮,问姐姐讨个便宜了?。”
程丹若明白了?,敢情是为了?药材,可也奇怪,他们这?群人可没带行李,怎么?就被发现了?呢。
她大脑飞速转动,口中却爽快:“妹妹不?妨直说。若我能办到,必不?推诿。”
“我知道,姐姐是会医术的。”
丁桃试探,“当年在京城,你?替我裹伤,还说会缝伤口……”
程丹若腹中痛骂,脸上微微一笑:“微末小计,难为你?记得。”
“不?瞒姐姐。”
丁桃纤细的手指在马鞍边的弩机上打转,“我同兄长斗气,他一怒之下,把我嫁到了?夷寨里。”
程丹若看看其他苗服打扮的人,故作迟疑:“可是他牵连进了?叛乱的事?”
丁桃料她分不?清夷人,空口说瞎话:“不?不?,他是侗人,不?是苗人。”
程丹若面色舒缓。
丁桃只觉自己急智一流,继续道:“前些?日子,我们寨子和人争地,别人把他给打伤了?,这?儿缺医少药的,我原想进城替他寻个大夫,可我毕竟是丁家?人,从前没少在人前露脸,怕人向朝廷告密……”
程丹若体谅道:“原来如此,可巧我带了?人参,妹妹若不?嫌弃,不?如拿一支去。”
丁桃咬住唇,低声下气地示弱:“光有?人参也无用,寨子里没有?大夫……难得遇见京城的熟人,姐姐不?如去我家?坐坐?”
平心而论,丁桃的演技并不?算好,可想及她当年在京城的娇蛮,此番场景就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