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若诧异:“叫你什么?”
“你腿不疼啊。”
他懊恼极了,揉着她的腿,“起来走?走?。”
她道:“缓缓就好了。”
谢玄英十分?后悔,本来只是想靠一靠她,没想到马上睡着了。
“我?已经好了。”
他说,“你吃过午饭没有?”
“准备吃。”
程丹若放下活计,叫丫头摆膳,“你只能喝粥,最多?加一些虾松和腐乳。”
他:“……”
程丹若在这事上从不允许商量,自顾自吃了饭,监督他喝了两碗粥汤。
他筷子在菜碟上徘徊数次,也没敢下手。
连林妈妈都劝:“少爷,胃不舒坦,得饿一饿才好。”
谢玄英只好喝粥果腹。
但粥油能有什么东西,他吃过不到一个时辰就饿了。好在程丹若叫厨娘炖了蒸鸡蛋,放些干虾米,也是两口就吃完。
下午,施针,喝药。
程丹若摸过他的体温,感觉退烧了,但并不放他出去忙。
谢玄英道:“我?自个儿躺着,你去前面替我?办吧。”
她摇摇头。
他不由诧异:“这是为?何?”
丹娘可不是在意女眷干涉公务的人,怎的这时拒绝了?
“事情?可以交给师爷,你身?边只有我?一个……家、家眷。”
她清清嗓子,“反正我?最要?紧的是要?织毛衣,在哪都一样。”
谢玄英欲言又止了半天,默默扣住她的手。
程丹若掰开他,把他的手搁腿上,故作不耐:“都说要?织毛衣了。”
他枕着靠枕,手搭在她腰间,又小睡了一觉。
等到晚上,谢玄英表示,自己已经全好了。
“不信你摸。”
“我?信,但你晚上还?会烧。”
果不其然?,晚上九点多?钟,体温反弹,他的额头又烫起来。
第三天,谢玄英彻底放弃反抗,不再要?求回去工作。
“我?看会儿书。”
他不想虚弱地躺床上,总想找点什么事情?做。
程丹若:“不行。”
谢玄英道:“看杂书。”
“费眼睛。”
她找了个九连环给他,“玩这个吧。”
他随手给解开,丢还?给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