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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是治国之道,非圣人之道,愚民?难教化,轻女重男,也?是无奈之举。”
谢玄英说,“律法不是天理?,刑罚在于安民?,不该混淆。”
程丹若:“……”
她憋半天,干巴巴地?问:“是吗?”
“是。”
谢玄英很认真地?告诉她,“身不行道,不行于妻子,夫和?则妻柔,夫不义则妇不顺。丹娘,若我不能敬重你,你也?不必敬重我,我若要你敬我,必先敬你。”
程丹若快要被?说服了?。
但,也?仅仅是“快要”,这么?多年的磨砺,岂是他三言两语就?能忘记的?
“道理?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若人人都能做到,大家都是圣人了?。”
她疑问,“我有自己想做的事,你能怎么?支持我呢?”
谢玄英问:“你想做什?么??”
这次,她思考了?很久,才说:“我想让自己过得更好,让百姓过得更好。”
说实话,程丹若对自己的能力并不自信,不认为自己能改变世界,这太难了?。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只是有点不甘心?,想做点什?么?。
至于能做到什?么?地?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能力大,就?多做点,能力小,就?稍微做一点,无愧于心?罢了?。
她等谢玄英的反应。
他说:“我与?你所想相同。”
程丹若摊摊手。事关后半辈子的职业发展和?个人生活,再美的脸也?没用,不说点实际的,空谈无用。
谢玄英读懂了?她的意思,微微蹙眉,志同道合,其他的事还需要说吗?
好吧,假如?丹娘想听。
他试着梳理?思绪:“你我成?亲,你就?不能在宫里当?差了?。”
程丹若适时提醒:“对,我必须放弃自己的前途,还有我的俸禄。”
谢玄英马上说:“银钱都给你,由你持家。”
“还有吗?”
“所有的事,我们商量着办。我去哪里,做什?么?差事,假如?为政一方,该如?何治国安民?,我都和?你协商。”
他说,“我所有的东西,都有你一半。”
谢玄英看向她,毫无犹豫:“人、钱、权,你与?我同享。”
人和?钱都不稀奇,当?家主母都有,只有权……权力是男人才有的。
程丹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