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微笑地看着这上面熟悉的字迹:母亲从信件中抬起头:「听上去可真糟那你更不能这样瘫着了,赶快上楼泡个澡,先让自己舒缓下来,洗澡水烧好了。」
但还有两封是真正的信件一一其中一封,来自世人难以想象的地方。
妻子静静地注视着他,没了言语,没了喋喋不休的抱怨,只有长久的注视,以及沉默。
「都带着呢,没忘。」
「你真的该退休了,」妻子抱着胳膊靠在旁边的门框上,面色不善地看着这边,眼神和当年一样锐利,「别等到我到船上揪你的耳朵,你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情况有多严重。
「一路平安。」他用口型说道。
劳伦斯默默将药瓶的盖子塞好,又打开小手提箱,将剩下的药水放在不怕磕碰的角落,一边整理东西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这个精神医师净糊弄人.....那玩意儿简直苦的要死,哪有什么草药香气。」
「谢谢,玛莎,但我该出发了,」老船长低声说道,「白橡木号正在港口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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