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是堂堂正正的王妃,何必偏居客座,却跟表哥说不上一句话?
等崔行舟扶着母亲回到正厅后,便是母亲嘘寒问暖,询问他的近况如何,面见新君时,可都妥帖?
崔行舟一一回答,而姨妈廉楚氏也不失时机恭维着外甥的才干定然能得盛宠隆恩。
不过眼看着崔行舟连看都不看女儿一眼,廉楚氏也是心里发急,便引着话道:“王爷,您奔赴西北后,真是叫家里人牵肠挂肚,自从你走后,太妃吃不下不说,就连你表妹苪兰也清减了不少……”
崔行舟并不搭言,只转身跟楚太妃道:“母亲,我还有一事未及禀明就就自己拿了主意,还望母亲见谅。”
楚太妃笑着看着儿子道:“你行事向来沉稳,府里的事情不都是你做主?有什么见不见谅的?”
崔行舟微笑着道:“母亲不怪儿子自作主张便好……我与万岁亲封的淮桑县主已经定亲了。”
这话一出,厅堂里的人全没了动静,大家皆是面面相觑,不知是从哪里冒出这个淮桑县主的。
楚太妃也惊讶地张嘴,不知说什么才好。倒是廉楚氏替她道:“婚姻大事当从父母之名,怎么可以自己做主?王爷怎么好这般……”
廉楚氏看着旁边女儿骤然变白的脸儿,心疼急了,只觉得外甥行事太过荒谬了。
崔行舟倒是镇定自若地给母亲奉茶道:“难得遇到一个这般秀外慧中的女子,怕被别人先定了,就请了当地的官府做保,聘下了她。母亲见了也一定喜欢她。明日我便带她过来给母亲看。”
像这类私事,崔行舟从不拐弯抹角,干净利索地炸开了王府一干众人后,便去了书房,听东州来人的战事简报。
一时间书房里的人进进出出的,太妃也跟儿子再说不上话了。
廉楚氏倒是替太妃拿了主意,趁着莫如去厨房给王爷取茶水的功夫,扣了这小子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