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抱住许言,把他整个圈在怀里。
“我怎么总想抱你。”沈植叹了口气,不知道是在问许言,还是在问自己。
好像抱得紧一点,就能更确定一点,确定许言真的在他面前。
许言没说话,沈植的情绪他心知肚明,也正因为此,所以更说不出什么话来。宽慰或安抚,对沈植来说没有用,拥抱和陪伴比较有效。
他在沈植颈侧蹭了蹭脸,亲他的脖子,能感觉到沈植的喉结在唇上滚动,抱着他的手也一点点收紧。许言抬头,亲沈植的下巴、下颚、脸颊,他也想问‘我怎么总想亲你’——他们从前都没有好好地耐心地接过吻。
许言几乎把沈植的脸亲了个遍,唯独没去亲他的嘴唇。沈植的呼吸重了点,垂眼看着他,声音有点哑:“言言……”
“……换个吧。”许言心想自己果然还是对这个称呼有芥蒂在,他在沈植的嘴角亲了亲,“叫别的。”
沈植想问为什么,他觉得这样叫已经是最亲昵。但他没有问,想着许言或许总是被别人这么叫,所以听厌了。
“叫什么?”他很虚心地向许言求教。
许言也在思考,叫什么好呢,小许?小言?听起来像在喊下属。
他正想着,沈植就亲亲他的鼻子,有点生疏,但还是开口了——
“宝宝。”
声线很低,也轻,好像要融在暖黄昏暗的光影里。
许言:“……”
沈植:“……”
许言说:“算了吧。”
沈植答:“好的。”
他以为许言不喜欢——如果他没有看见许言渐渐红起来的耳朵和脸。
许言整个脑袋都发烫,他没脸没皮惯了,从前沈植越冷漠,他脸皮越厚,他曾认为那对他们来说是平衡的守恒的,但原来世界上最好的感情状态,永远都是双向的真心相对。
原来除了身体的情欲,心理上的满足和紧张也会让人血脉贲张。
原来被很喜欢的人喊宝宝,是真的会害羞的,不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