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人一瘸一拐的闯进了府内。长孙迦叶的脸色凝重,快步走到了刘桃子的面前。“出了大案?”“嗯。”“不该啊怎么会呢?”长孙迦叶的额头紧缩,这城里出了如此凶悍的酷吏,怎么还有人敢作案呢?难不成就是冲着这位酷吏来的?他当即开了口,“我要进去自己审问,定要撬开此人的嘴,我给伱一天的时日,定要查清事情的原委!”“唯。”刘桃子当即带着人离开了此处。刘桃子骑上了快马,迅速离开,田子礼纵马跟随,“兄长?我们这是去哪里?!”“陆府。”桃子飞奔在街道上,县兵似是被调动,四处都能看到他们在聚集,开始驻守道路的交叉口。这表示城里开始戒严了,再也不许任何人进出。刘桃子因为木匠的事情而去过陆府,而那些守着交叉口的甲士也不敢阻拦他。他就这么一路冲到了陆占善的府邸前,跳下马来,还不等田子礼上前叩门,院落大门就缓缓被打开了。一个黑矮的男人从门里走出来,此人穿着朴素,留着山羊胡,眼神温和,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他抬头看到刘桃子,笑吟吟的行礼拜见。“刘游徼。”拜见之后,他便转身钻进了一旁的马车。田子礼正要上前拦下,刘桃子却抓住了他,摇摇头。刘桃子跟田子礼闯进了府内,那奴仆倒也识趣,没有多说什么,一路将刘桃子带到了最里屋。陆老翁此刻坐在上位,脸色呆滞。看到走进来的两个人,陆老翁仰起头来。“是我儿子杀的。”看到刘桃子,陆占善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格外复杂。只怕是陆占善此刻都说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为了击倒面前这酷吏,他制定了详细的计划。他甚至做好了应对风险的准备。可他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陆占善的胸口传出阵阵剧痛,他被砍了一刀。他甚至都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砍自己,只是想要看到自己疼痛?看着发呆的陆占善,刘桃子缓缓坐在了他的面前。“说说吧,是谁杀的人?”陆占善的嘴唇抖了抖,却并没有说话。刘桃子还不曾开口,身后的田子礼却忍不住笑了起来。这笑声却刺激到了陆占善,他猛地抬起头来,“你笑什么?!”“我平日里只道是那些耕地挑粪的才怕权贵,不敢轻易开口伸冤,不曾想到,原来这城中富户,也是如此啊”陆占善浑身都在颤抖,“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陆占善想要解释些什么,可他发现,自己无从去解释,有这么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城里的那些泥腿子的想法。有冤情吗?!有!!天大的冤情!!自己请人好吃好喝,竟是被对方大开杀戒,就是自己,也只是侥幸活命!可敢给官府说嘛??说了那便是死。城里谁敢去管慕容家?高长恭才是个县公,人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