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厉鬼在哭泣一样,天空中还在不断的落雪,大风席卷着纷纷扬扬的雪花,卷起地上的积雪,形成了可怖的白毛风,外面白茫茫的一大片。
看来,我是来到地表上了。
雪窝子里到处都是些干草,我身上盖的是干草,身下垫着的是干草,再加上不远处的篝火,这大抵就是所有的御寒手段了,只是听听外面那白毛风发出的鬼哭狼嚎的声音,便知这样的保暖手段是多么的杯水车薪了。
来时,只是白露刚过,出来时,竟已是大雪纷飞。
仔细算算,这一趟,恐至少都有两三月的光景了。
地下不知节气变化,我们身上穿的还是秋季的单衣,满身上下连一片棉花和羽绒都找不出来,这无疑是雪上加霜。
只是,相比于目前的困境,我更担心的还是我师父他们的情况。
所以,在回过神来后,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我师父呢?无双呢?他们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