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在不在,老娘没死!”
我擦了擦额角的汗,轻轻咳嗽一声,这才说道:“我听说你和我师父的事儿了,那个……你也知道,我师父是我最敬重的人,老话里都讲,师防徒三年,就是说,按照规矩,徒弟进门,先打杂三年,什么都学不到,师父得瞧瞧这徒弟的秉性,确定不是个白眼狼,才会传授真本事,我师父没有这样,但凡是他会得,我只要学,倾囊相授,对我有活命之恩,他没有子嗣,几乎是把我这个关门弟子当孩子的……
你和我吧,本是陌路人,既然因为同气连枝这么个事儿拴在了一起,虽然不知道你到底图什么,可数次救我性命的事情摆在那里,我也是打心里记着你的好,可……怎么说呢,以前的那点过节,该搁下也就搁下吧,别总那么怼我师父,换了旁人这样,我讲不了道理还有一条烂命能拼个道理出来,可换了你,我这怎么拼?我其实也挺难做的……”
事实证明,我这不是怂,而是从心,是讲道理,讲道理的人运气总是不差!
沉默了许久,茳姚应了,轻声说道:“好,我尽量。”
于是,我就再次说道:“还有啊,这个咱能不能别造谣,我这什么时候跟你有肌肤之亲了?”
“你是想死吗?”
茳姚一下子拔高了语气:“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我都应了你头一条了,你还接二连三的来了,你敢说没有吗?是谁动嘴了?”
说此一顿,她咬牙切齿的又补充了一句:“两次!两次!!卫惊蛰,我都给你记着呢,如果再敢有第三次,我把你那俩厚嘴唇骟下来当猪头肉下酒!”
我脑门儿上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这话是给我怼到墙上,无话可说了。
我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说,你那是古代人的老思想,肌肤之亲不是说这个的,我又没脱裤子,那个不算……
我保证,只要我张了这个嘴,今天肯定是过不去了,会死人的那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