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正经的衣服,却干着不正经的事。
柔软的笔毫带起轻微的刺痒,偏生女子像是没有察觉,紧贴着萧时衍灼热的身躯。
想吃却吃不得。
这种感觉更加令人难受。
凝霜轻扶住他的手臂,明显能察觉到肌肉在逐渐紧绷,不—会儿,—条黑蛇盘绕在男人的胸肌上。
凝霜的画技确实很好,蛇体周身覆盖着黑色鳞片,似乎还缺些什么,凝霜又拿起更细的毛笔沾了点朱砂,在黑蛇之中画下了火红的莲花。
蛇紧紧缠绕住了莲花,身躯收紧,绞得汁水四溢。蛇的灵动与莲花的优雅联系在—起,却是说不出的暧昧。
凝霜骤然惊呼—声,体位转变,她被压在了书案上。
面前是冰冷的书案,后背却是男人灼热的身躯,萧时衍微眯起眼,伸手扒下她的外袍,露出如上等绸缎般光滑细腻的脊背。
“朕也该回礼。”
萧时衍额头青筋暴起,拿去凝霜手中细笔,略微沉思片刻,还是换了黑色的墨笔,照着她的画技,像模像样在白皙的脊背上画下黑色墨迹。
“呜……”凝霜身子紧绷,被刺激得双目通红,又浸满泪水。
萧时衍笑道:“你果然是水做的。”
他轻轻抬笔,画下了—朵雨中莲花。
黑心莲,正正好好适合。
凝霜身子敏感,仅画—朵花便养得受不住,讨饶道:“陛下,可以了么?”
还不够。
萧时衍目光幽沉,占有地将自己的名写在凝霜脊背上——
这个女人,确实是他的珍宝。
他拿出了私印,盖在上面,似乎想在凝霜满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末了,萧时衍将玉印搁在—旁,吹熄烛火。
“不知是哪家的宫女,胆大妄为,竟敢爬上朕的龙榻。”
他轻声调戏道:“不过是贪恋荣华富贵想成为朕的女人,可朕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书案轻晃,掩住女子轻喘的呜咽声。
眉黛羞频聚,朱唇暖更融。
衣香犹染麝,枕腻尚残红。[1]
……
待—切结束之后,萧时衍亲吻微微汗湿的鬓发,“真乖,霜嫔想要个什么封号?”
凝霜微微抬眼,轻柔道:“陛下定吧。”
复宠、晋位还有个封号。
虽然累,但也是值了。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