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染了一头小黄毛,T恤也是年轻人的样子,前面印着大大的卡通人儿,牛仔裤带着破洞,脚上的运动鞋也很新潮。
这人一出现,无论是丹增还是那些守着木屋的汉子,瞬间收起了许多情绪,一脸肃穆与戒备的将之护持在了中间,摆明是在防备着我们。
于是乎,我就有些纳闷了。
看这些人的架势,这老头儿就是正主。
只是,又与我们所掌握的信息不太吻合。
丹增明显和老头打过招呼,老头几乎是一眼就在人群中锁定了,咧嘴笑了笑:“欢迎欢迎。”
声音,特别年轻。
“你是……”
我迟疑了一下,这才试探性的问道:“马克刘?”
这个马克刘到底长什么样,老白和土行孙也说不上来,谁都没见过,特神秘。
不过,眼前这人的年纪倒是与马克刘很相似。
虚虚实实的,让我吃不大准,不禁有些怀疑——难不成马克刘是诈死?
“马克刘是家父。”
老头儿摇了摇头,淡淡说道:“我是他儿子,刘宝,叫我宝宝就行。”
我额头的血管跳了跳,感觉像是一下子没收住情绪,差点爆裂开。
“家父确实死了,坟头就在后面,你们可以去看。”
老头儿瞟了我一眼,彷似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忽然说道:“我今年二十八。”
“你确定自个儿不是在故意恶心人?”
老白总算是没忍住,就说道:“您这岁数,给我当大爷也差不多了吧?还二十八?”
后面一个汉子立马喝道:“怎么说话呢?”
话未说完,这位叫刘宝的“老汉”便扭头瞅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面无表情的说道:“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掌嘴!”
丹增冲上去拎着衣领子就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那汉子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吐了口血吐沫,一声不吭的退了回去,脸上连一点抵触的情绪都看不见。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了一些揣测。
当着客人面责下面的人,这不是保持威权的法子,十有八九是卖好。
稍一沉吟,我问道:“所以,你兜了这么大个圈子找我,就是为了这个?觉着我能解决?”
刘宝摇了摇头,特坦然的说,他不知道我能不能解决了这个事儿,但他只能找我,末了还补充了一句,我和他从某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