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追究起来,他们?容易被献祭。
匠人到手,学徒也不用操心,老师傅都有?自带的弟子。
他们?很快烧出了透明度极佳的玻璃瓶。
除了成本昂贵,报废得多,其他没什?么毛病。
程丹若只好?表示自己不需要这么精美的,有?瑕疵也没关系,主要得耐烧,还需要平整透明的玻璃片,容量统一?的试管,细口径的温度计内胆。
当然?,玻璃瓶也是要的,大小无所谓,看得见里头的溶液量就行?。
不要求完美,成品自然?很多。
她一?口气拿到了三个不错的玻璃瓶。
吊瓶这就有?了。
输液器也已经?有?雏形,没有?橡胶,为了无菌,最好?的替代?品还是金属细管。银匠设计了个机关,类似于锁头的原理,能够通过外部“钥匙”,调节管子内径的粗细,以改变水流的粗细。
而滴斗用的就是鱼鳔,拿鱼鳔胶好?好?粘住输液管,基本不会?漏水。
唯一?不太满意地就是针头。
肌肉注射倒是没什?么,静脉针的话,有?点太粗了。
程丹若组装好?了输液器,调配了生?理盐水,愣是不敢下针。
小鹮莽,撩起袖子:“夫人,扎我,我不怕疼。”
“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脉都找不着。”
程丹若可不敢扎小孩,姑娘们?也不行?,静脉都细细的。
可找小厮也不合适,扎手背得拍两下吧,属于肢体接触。
只好?拿了猪皮蒙在?猪血管上,先?试试手感再说。
晚上,谢玄英回来听说这事,倒是爽快:“扎我吧。”
程丹若:“不行?。”
“我又不怕疼。”
他催促,“扎吧。”
“不行?。”
她不是学护理的,压根不会?扎针,而静脉扎得不好?,疼也是真?的疼,何必让他受这个罪,“我明天找个羊试试。”
羊干净点,能找个体重和女性差不多的,如果是怀孕的母羊,还能试试催产素的剂量。
但谢玄英自动忽略了以上理由,一?针见血:“心疼我啊?”
程丹若:“……”这人真?讨厌。
她不接话,叫丫鬟传话出去,“针太粗了,叫他们?做得再细一?点,越细越好?,但不能断。”
小鹮利索地出去传话。
程丹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