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拿着驿符(一种信物)住店的人可太多了。很多都是公务员的家属,甚至可以送礼,类似于?后世的大闸蟹券。
这财政支出谁吃得消啊??
所以,她修的路不收过路费,但要搞服务站,靠衍生服务收钱。
当然?了,能不能真赚到钱,还要看?药材生意能不能做起?来。有了支柱产业,路一定能派上用场。
谢玄英听明?白?了:“也成。”
他提醒道,“别的好说?,驿丞还是要官府派任。”
“修完再说?。”
程丹若道,“先野蛮发展一两年。”
亏得贵州山高皇帝远,要是在富庶之地,闻到点血腥味,苍蝇就少不了。倒是这里汉夷杂居,大家还抱团一点,不敢太过分。
谢玄英问:“去多久?”
“我也半个月吧。”
她假作不经意,“先试个两三家。”
“嗯。”
他已无心说?事,“睡了吧。”
程丹若的手?从背肌滑到腹肌,查看?肋骨的愈合情况。
可惜,她摸骨的本事稀烂,半天没辨出好坏。
还是X光好啊。
中医大夫都是怎么练出的徒手?摸骨本事?
她只摸出伤口愈合了,因是箭伤,伤口不如刀剑伤齐整,还有些凹凸不平。
“若若。”
“我觉得……还没好。”
他板起?脸:“为?兄觉得好了。”
“我说?没有就没有。”
她瞪他。
谢玄英退半步:“慢一些,轻一些就是了,又不碍着什么。”
他揽住她的腰,“就这样,不压着伤处。”
侧卧倒是真碰不着,就是不好使力,不自觉地绷紧。
他格外喜欢,含着她的唇舌缱绻,温存又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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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老夫老妻解锁新姿势,也能有很多乐趣。
这两天,程丹若的精神好,气血足,思路也十分顺畅,一口气写完了妇产知?识的初稿。
怪不得论文要感谢家人的陪伴和支持。
谢玄英不止是家人,还是秘书。虽然?赶着去苗疆巡视,来不及给她改稿,但他拿走了稿子,准备路上看?。
他一走,程丹若也就收拾东西,通知?赤韶和金爱准备暑期实践。
选定个好天气,骑马上路。
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