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就出问题了。
“叛军现在和狼骑在白山行省厮杀,他们都自顾不暇,我们可以从平阳,河中前线抽取一些兵力回援西边。”右丞相刘钊道。
“此法不可取。”左丞相严景摇了摇头。
“远水解不了近渴,倘若是从河中,平阳前线调兵去西边平乱的话,估计他们还在半道,西边的几个行省就已经被贼军所夺了。”
“那从河西前线调兵?”
“河西原本就兵力不足,贼军几十万大军压境,怕是一但抽调兵力的话,河西不保。”
“那难道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贼军夺取西边的几个行省?”太子太保孙冬忍不住的冷哼。
“王都还有两万禁军,可以权且调去应急。”左丞相严景道。
“不可,王都现在仅有两万禁军,一旦西调,王都重地无兵可守,岂不是置陛下与险地。”右丞相刘钊也是急忙的摇头。
禁卫军虽然不断的扩编,可是每一次扩编后的部队都是调往前线了。
原来驻扎在王都的禁卫军部队也被抽调的七七八八了,导致现在王都本来兵力就不足了。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还可以从前线抽调一部分兵力回来,填补王都防御的缺口嘛。”严景道。
严景的这个办法依然还是拆东墙补西墙,然后又拆北墙补东墙。
王都的禁卫军西调去平乱,而从河中前线抽调一部分兵力回王都戍卫。
这样一个折中的方案,避免河中的军队开到西边路途太过于遥远。
更为重要的是,严景就可以借此机会,将忠于皇帝的军队调离王都,而将依附自己的军队调到王都来戍卫。
只要自己执掌了王都的戍卫大权,那就可以将皇帝玩弄于股掌之中,达到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效果。
到时候自己将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要是再干掉大元帅胡子阳等人后,自己当皇帝也未尝不可。
当然,众人并不知道严景的野心,而是在低头思是他提出这个建议的可行性。
“王都城高墙厚,只要我们关闭了城门,那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所以诸位完全不用担心兵力空虚的问题。”
“而且王都的兵力西调,河中的军队很快就会过来,最多十天半个月,王都必定安然无恙。”严景继续的说着。
“西部行省,南川行省,北川行省都局势危急,纵使是调王都的两万禁卫军去平乱,兵力依然捉襟见肘啊。”太子太保孙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