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铭立刻和他前往,当看到那破烂的院墙,陈旧到似乎要倒塌的房屋时,他意识到这家真的
彻底败落了。
徐晟叹道:“以前孙家有一处大宅子,唉,天有不测风云,十几年前,孙家的老头被人重
伤,没过多久就死了。他儿子两年前也意外去世,儿媳则跟人跑了。现在孙家就剩下一个老太太
拉扯着三岁的孙子,真是太不容易。”
当秦铭看到孙家的老太太和那个幼童时,一下子就被触动了,老太太满脸皱纹,早已被生活
磨平棱角,眼神涣散,没有丝毫光彩,只有看到自己的小孙子时才会有些光亮。
据说,她以前是个富家小姐,嫁到门庭很大的的孙家时十分风光,可是现在老头和儿子先后
莫名死去,家业也丢了,只剩下一个孙儿了。
秦铭觉得,如果真是有人故意针对,那么这个孩童早晚也会出事。
当看到这个孩子,他内心有些悸动,仿佛看到了幼年时的自己。
这个三岁的孩子,身上的小衣服有不少补丁,一声不吭,在那里练某种功法,很是倔强。
秦铭曾在那褪色的记忆中看到过,幼年的自己过得很不好,十分贫困,被那个应该是自己爷
爷的老者独自抚养,教他帛书上的法。
“拿去看吧,没什么价值了,总是被人抢,彻底残缺了,平日我也都是免费给想学的孩子们
看。”老太太说道,取出一本秘册。
她与孙儿过得很苦,平日邻居多有接济,她就拿此书给别人看,作为报答。
秦铭接了过去,发现只有封皮年代久远,里面的十几页纸张应该不是古物,新生法很零碎,
残缺,劲法描述的也不够精细,字迹较为潦草。
无论是这兽皮封面,还是纸张,居然都有浓烈的情绪波动。
秦铭接到手中后,对老太太道谢,坐在破烂的椅子上开始认真研读,精神高度集中起来。
瞬间,他看到某些真相。
“信义堂你们太狠了,我孙家没落了,传到我这一代确实不行了,你们便要抢夺我家的秘
本。葛千洵,枉我把你当作兄弟,你却对我下死手。”
一位老者不断咳血,被信义堂的人重创,夺走秘本,他只抓住一页封面在手中。
此时,他伏在桌案上,想要将丢失的秘本中的内容写出来,但他已经力不从心,写下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