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爷爷这一生都被帛书耽搁了,一心都扑在它上面,活的很失败。现在有我在,你虽然穿得破了些,但好在还能吃饱饭。我要是感觉不行了,要为你找个好人家。”
“爷爷……还有十年吗?我不要这样,您可以长命百岁,我很快就会长大的。”秦铭拉着老人粗糙的大手,最后又问道:“我父母在哪里,让他们来照顾爷爷。”
老人闻听后很失落,道:“他们啊,也被帛书耽搁了,为了练上面的法,已经远行。算一算时间,他们可能不在了,应该比爷爷走得都早。我不想瞒着你,因为爷爷时间不是那么多了,你自己得早熟,坚强些,以后没有爷爷的时候才能活下去。”
“爷爷,我长大后养您,您喜欢什么,有什么心愿?快和我说啊。”幼时的秦铭眼圈发红地催促道。
“爷爷过去想练成帛书上的法,现在只希望你平安长大,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
清晨,秦铭醒来,他低语着:“爷爷,你如今在哪里?”
如今已过去十几年,这让他久久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半天后才开口:“我最后一位亲人也不在了吗?”
“爷爷,您猜对了,人得死一次,才能练成帛书上的法。您所有的心愿我都能完成,我很想再见到您。”秦铭轻声地说着。
他起身,用冷水去冲洗自己的身体,第四次新生已经彻底完成。他不仅意识清明,回想起过往的种种细节,他觉得连身体素质也再次有所提升。
“我现在或许有近五千斤的力量,头部被重创,对我的影响很大,这次之所以消耗掉那么多的灵性物质,不止是在修复旧伤,也弥补了身体数次新生都因伤而未尽全功的遗憾。”
秦铭琢磨,按照现在的情况估算,他的头部若是没有伤,初次新生时,应该可以扛鼎一千两百多斤。
隐患解决了,他觉得从头到脚都很轻灵,十分放松,他变得更强了。
但是,当想到自己的爷爷,还有崔家的事,他难以有笑容。
“我进入崔家后,由那些嫡系成员亲自教我写下崔冲和这个名字,让我牢牢记住,而很长时间都没有去接触外人。”
秦铭回想当初的细节,他曾在府中听到有人低声谈论:“确实有些像。”
事实上,整个崔家从来没有对外说过,他曾经走失,年少时的秦铭为此还有过一些疑惑。
现在看来他是“无缝衔接”,有人刚离开,他便到来了,顶替了那个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