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点!”
第九旗团第三旗营营地,在噼里啪啦燃烧的火把照耀下,十多名垂头丧气的骑兵被五花大绑羁押到了营地内的空地上。
空地上黑压压的已经集结了四千多名第三旗营骑兵,他们肃立在哪里,看着被羁押过来的十多名弟兄,满腹的疑惑。
他们第三旗营是由黑骑军改编而来,现在单独的整编为一个旗营。
他们白日里刚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胜仗,得到了将军陈子昂的嘉奖和赏赐。
夜晚的饭菜格外的丰盛,除了大口吃肉外,陈子昂还破例的给他们送来了不少的酒水。
可是他们这一顿饭刚吃完准备好后的睡一觉的时候,突然被紧急的集合了起来。
他们还以为又要打仗了呢,谁知道却是看到十多名弟兄被五花大绑羁押了过来。
当这些骑兵们满腹疑惑的时候,副旗团长雷鸣在几名千人将的簇拥下,黑着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弟兄们,你们知道为什么将你们叫过来吗?”
黑着脸的雷鸣环视了一圈肃立在哪里的骑兵们,朗声问道。
骑兵们交头接耳嗡嗡声一片,猜测什么的都有,可是却没有人搭话。
“我叫你们过来,那是因为有弟兄老毛病又犯了,竟然干起了打家劫舍的勾当!”
雷鸣双手向下一压,四千多骑兵顿时鸦雀无声,仅有雷鸣那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在他们的耳畔回荡。
听到这十多个弟兄仅仅是没有忍住,干了打家劫舍的事情,四千多骑兵也都面露不屑色。
毕竟他们在黑骑军的时候,每一次镇压起义军后,他们都会破例的不封刀,也就是让他们可以肆意的去抢掠,也算是给他们一点甜头。
后来太子一系的人马开始逐步的掌控黑骑军,黑骑军的待遇不断的降低。
导致一些黑骑军骑兵,也是忍不住的去打家劫舍,以弥补他们军饷的不足。
对于这些刀口舔血的骑兵而言,打家劫舍算不得什么大的过错。
以往的时候,各级军官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但是这一次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雷鸣竟然兴师动众的将他们召集起来,单独的讲这个事情。
“以前怎么样,弟兄们的心里都清楚,我也对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现在,我们是清河军的人了,陈将军给咱们好酒好肉的吃着,咱们就要遵守清河军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