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太太。”自沈小叶得知东边邻居的女主人姓朱,又有个惧内不多话的秀才丈夫,一双可爱伶俐的儿女,家里家外都治理的井井有条后,心里就多了几分嘀咕。
祝娘子恐怕都不知道她的邻居里有这样的人物在。
朱太太和她一起站在门外,正大光明的看热闹,“祝家搬来才两年,几个婆子丫头倒把这一溜街坊得罪大半。
可惜了,一个心高气傲的娘子,被个恶狼迷了眼。
她前脚下狱,那人后脚就把她新置的房产卖掉。”
她示意她往外走两步,看看左右邻舍都打开门张望这边。
沈小叶真就看到眼前这半里内,所有街坊都有人站在胡同里。
她有一点点惊讶,“房主写的不是她自己?”但问完又觉得多余。
朱太太呵呵道:“写进嫁妆单子里,姓耿的还卖的了?
人家早早就哄得她全部写在自己的名下,还美其名曰:为将来儿孙计。
据说,她父母留下的四座宅子,除了父母一直住的那座,祝太太都卖了供用夫郎文墨。
纸要用宣城的,墨要用歙县的,笔是成捆的买,砚台选的不是洮河砚,就是澄泥砚。
我家相公受邀去过一次举人老爷书房后,再不敢去。啧啧!”
沈小叶叹道:“唉,也不知道她过年前能不能出来。
听说除了周小公子,她再没有个亲人。
要是有个孩子在,也不至于孤立无援。”
“孩子?要那种东西的孩子作甚?
等将来她合离再嫁个知冷暖的,再生不迟。”朱太太说完,猛得回神看她,咋心里懊悔跟个孩子讲这些?
或许是那天这姑娘在公堂之上的敲醒祝娘子的话,一点不像个孩子的原因?
她咳咳两声道:“家里还烧着饭,我先回了。”
“您慢走。”沈小叶只觉她中断话题很突然,目送她离开后,又和小玄猫看到两辆车朝着西边而去,就回家了。
小玄猫传音她:“要不要跟去看看?”
她摇了摇头拴上门:“不必,希望陆观能查出点什么。
我现在想想,要是易家婶子在就好了,毕竟进女监探脉陆观不合适。”
……
然而她却是不知,陆观寻到周祭酒把怀疑的事一讲,这位一直不出面的祭酒,当下就请了自己第二任续弦亲自探看。
所以在大夫诊脉之时,陆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