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露出无奈之色。
“驸马……谁能答出父皇的题,谁就是驸马。”
荣安公主道,“表哥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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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太监轻手轻脚地走进光明?殿。
皇帝刚午休起来,正和?往常一?样喝茶醒神?,看见他?就笑:“怎么?去了这么?久?”
石太监笑眯眯地跪下,给皇帝穿靴子:“老奴该死,竟劳陛下久候。”
“别贫嘴,说吧。”
皇帝示意宫女们退开,打起精神?,“荣安怎么?了?”
石太监便将事情仔仔细细道明?,又说:“王掌籍自知行动有差,回尚宫局向洪尚宫请罪,尚宫请了潘宫正,道她?不曾劝诫公主,渎职甚重,提铃五日,罚抄《女戒》二十遍。”
“王厚文?的孙女……”皇帝摇摇头,虽然心?有不满,但宫正司处罚得当,也没什么?好说的,转而道,“是给余二郎的信?三郎给烧了?”
“是,谢郎说公主莽撞,当着她?的面烧了。”
石太监说。
“三郎做事还是周全的。”
皇帝赞了声,又问,“确定是余郎吗?”
石太监微微摇头:“公主不曾承认。”
皇帝皱眉。
石太监观摩着皇帝的神?色,揣度道:“老奴观公主面色,倒不像是说谎。”
皇帝凝神?沉思,一?时犹豫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