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害怕,你要是在那边受了屈,不要不敢说,有祖母给你做主。
你是祖母唯一的孙,看谁敢刻薄了你去。倘若叫我知道,我定是不会饶她。”
冯氏和元娘她们脸子难看的很,不过也都习惯了,每年祭祀都要整这样一出。
“娘,你要是觉得我不贤,就把东哥从二房接过来,让他和你住,你管着他的吃穿。”
冯氏今年没有再忍她。
她婆婆吴老太是个最会恶心人的人。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贤了。
东哥是我二郎的儿,搬到这和我住是什么道理。
你是他的母亲,你对他好些,我和吴家的祖宗,都谢你。”
吴老太膈应的冯氏无话可说,她一个婆母的身份,就能压死人了。
一旁椅子上的祁氏,瞧着二嫂面上无恙,像没有听到婆婆吴老太的话似的,心里不由得暗暗赞服她。
吴老太说完话,等了一会,也不见冯氏有反应,不由得问道,
“冯氏,我刚才说的,你听到了吗?”
“不知母亲说了何话?”
冯氏也不是好惹的,今日吴老太做的这些事,冯氏心里都给她记着。
她要她这个婆婆,日后求她。
“我说,让你日后对东哥好点。
虽说东哥不是从你肚皮里爬出来的,但是叫你母亲。
你和三个姐儿,日后还要仰仗着他,对他好些,你不亏。”
吴老太看了一眼元娘她们仨身上穿的,戴的,
“瞧她们一个个身上穿的好料子,这怕是又做的新衣吧。
去年的也能穿,平白的费了那些子银钱,金哥戴的冠子,也不知多少贯钱。
东哥都还没冠戴,她倒是戴上了。
我听闻你给元娘置办的嫁妆,厚的很。
不是不让你给姐儿置办,只是你不要忘记,你还有个儿。
你的那些嫁妆,说什么也要给咱东哥留下来七成才好。”
“母亲,我的嫁妆如何分,如何给,不劳您替我费心。”
“我也不想费心,只是你今日给我个准话,你准备把你的嫁妆给东哥留下多少。
这话,二郎不好问你,我这个当婆婆的自是问得的。”
“元娘,咱们走。”
冯氏说完,就带着女儿们站了起来。
吴老太见冯氏话都没有回她,眼睁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