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不知道你是他儿子,动了就要人命,文三叔来制住他!”
我却没有停下,三步跨作两步,已经走到了我爸的面前。
他身上的黑毛已经爬上了脸,那深陷下去的眼珠子似乎脱水太久,更显得干瘪。
从他身上透出来的感觉,格外的空洞。
离他近了,更像是挨着冰块一样,令我通体生寒。
我从兜里头掏出来了仿制罗盘,啪的一下拍在了我爸的头顶!
转瞬之间,那些黑毛又如同冰雪消融一般开始退散……
顷刻间,他又成了刚才那副模样,眼睛也缓慢地闭上了。
我心咚咚咚的一直跳动,
这是真的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甚至在胸腔撞击那几下,我感觉都要裂开似的。
刘文三已经冲到了我的身边。
他手里头的卜刀险些扎进我爸的胸口,将将停了下来。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艰难地说了句:“镇住了,我爷爷留的仿制罗盘,得亏没用在廖寡妇身上。”
只不过我心里头不太好受,这罗盘竟然阴差阳错地用来镇了我爸。
要是我爷爷的尸体还没腐烂,恐怕都得不甘睁眼了。
刘文三也定定地看着罗盘,再扫过我爸的脸,他也吐了口气说道。
“我听人说过,罗盘之上刻有很多阴阳两界的数据,可谓是阴阳兼并,叫什么以先天之气化后天无形之煞气,厉害的风水罗盘不只是化煞,还能镇宅招财。”
“这仿制罗盘,不是马宝忠从你爷爷那里讨走定罗盘?”刘文三神色有几分诧异。
我点点头,将仿制罗盘镇尸的事情和刘文三说了。
他眼神里头才有几分可惜。
“就剩一个了,镇久了葬了人还得碎,这是消耗品啊……我还寻摸让你给我整几个,我揣在身上,关键时刻能有大用。”
我笑不出来,说之后如果有机会,我肯定得整几个仿制的罗盘,因为我不可能把定罗盘拿去用了。当年爷爷就是怕他用掉了定罗盘,才将其给了讨死狗。
刘文三点点头,然后他也没继续说别的,而是拆开了绳子,将我爸五花大绑,又将那黑漆漆的桃木钉扎进了他各个关键的关节处。
做完了这些,天都快亮了。
我没睡多大会儿,脑袋开始浑浑噩噩的。
刘文三让我和奶奶还是去房间里头睡觉,他先看守着尸体。
现在他也不知道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