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猛地倒飞而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只剩下抱头惨叫,那声音凄厉痛苦到了极点。
我粗重地喘息着,额头上的青筋狂跳,太阳穴也突突突地跳动不止。
极力地平复心神,我很快就稳定了下来。
此时那最后两个被我定住的人,还是死死地抓着我的双手,不过他们的动作也就止步于此,没有更多反应了。
我用力挣脱双手,扭头扫了一眼,一共八人,七人被我用镇煞符镇住,一个被血喷伤,这也足够惊险。
我快步走到那被我用血喷伤的人面前,用最后一张镇煞符直接拍在了他脸上,
顿时他也停止了挣扎。
我蹲在地上,仔细地看着他,我的血在他脸上,留下来了一部分灼烧的痕迹,其余便没有别的伤口。
他的反应和当时背着女尸的打更老头差不多,那这应该是撞祟?
可他们和撞祟又有不同,撞祟应该直接镇煞符就破掉了,现在却被定住……
我的手按在这人胸口,明显能感觉到心跳,再将手放置人中处,鼻翼的呼吸很有力,丝毫不虚弱。
这其中绝对有大问题!
我本来想直接打电话让沈髻带人来把他们弄回去。
不过犹豫了一下,我放弃了这个打算,说不定沈髻也需要一些安静的时间,消化我和她说的那些事情,我也还要研究一下,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看似像是尸体,实际上又是人,并且他们还不是活尸,要比活尸的气更足,更多。
拨通了冯保的电话,我让他开车带着冯军过来找我,并和他说清楚了我的位置,以及方向怎么走。
我被沈九带着走了不短的时间,可冯保和冯军是开车过来,七八分钟就到了我跟前。
也亏得我们此行开的是SUV,好歹将沈九这八人塞进了车里,重新拉回到院子门口,又将他们全部放进院子里。
冯军和冯保都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时不时看看我。
冯保还小声问了句:“罗先生,你一个人干了这八个?他们都是什么东西?死人?”
我摇了摇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并且让他们回房间休息,不用再出来了。
冯保和冯军两人面面相觑,很听话地进了房间。
此时已然接近凌晨四点,夜色越来越漆黑,星光也逐渐消失不见了。
我打着手机电筒,仔细观察了沈九他们的手,指头泛黑,指甲基本上是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