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第三条禁忌的,不就得生黑毛或者成血煞吗?
联想到黄珊珊,虽然她最开始是白煞,之后也成了血煞!
虽说是机缘巧合,但其中也不无道理,毕竟是我破了禁忌。
思绪之间,我心头更有了几分笃定,为了多活几年,万万不能接这种阴。
要是我一时心软多管闲事,怕是就命丧黄泉都无人可收尸!
在我思索之间,刘文三已经拉燃了发动机,朝着岸边过去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江面。
那铁牛的阴影似乎都又上升了不少……仿佛随时会飘上江面似的。
我瞳孔紧缩了一下。
真要是整个阳江的浮尸都到下面去垫底,这铁牛,恐怕真的会上江面!
它从内阳市区顾家外到这里,也过去了二十多天。
鬼使神差的,我回过头,一眼就看到了江堤大坝。
这会儿夜深了,雾气斑斑点点,江堤大坝中间若隐若现。
我额头上也不知道是残留的江水,还是又冒出来的汗,不安道:“文三叔……你说,一个几十吨重的铁疙瘩,撞在这江堤大坝上,会把大坝撞垮吗?”
“要是这大坝垮了,会咋样?”
刘文三呵呵一笑:“阳江大坝可不只是存在了几十年,这几百年间,不知道多少先人前辈,水利的功臣大将都修过江堤大坝。”
“这不只是简单地拦了阳江,内阳市方圆百里,阳江下游又有不知道多少村庄,都靠着这大坝的水利工程度日,要是垮了,先不说别的,内阳市缺水,半年都下不了几场雨,庄稼都得死。”
停顿了一下,刘文三又摇了摇头:”有一半以上的人,都等不到那天,江堤大坝一垮,有一半的人都被淹死了……”
刘文三眯着眼睛,仰头望着月亮,悠悠吐了一口烟气道:“不过十六,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嘛,怎么会有一个几十吨的铁疙瘩去撞大坝?”
只不过,下一刻刘文三身体就僵硬了下来,他面色勃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