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周厂长还在我面前鞠着,我反应过来,然后说道:“没事儿周厂长,你也是救余山心切,毕竟是你哥们儿,我本来也没答应,就当没发生吧。”
周厂长如获大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又笑呵呵地和刘文三赔笑脸,说让刘文三别生气。
回头他整一箱子’天朝上品’到柳河村去!
刘文三顿时眼前一亮,连连说周厂长太会做人。
我心头苦笑。
刘文三好这口酒,也不知道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我忽然开始担心,他以后会不会因为这口酒误事……
思索之间,我也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了余山家旁边的别墅。
令我瞳孔紧缩的是,烟囱下头那层的窗户,又打开了!
此刻窗帘是拉开的,一个男人站在窗户的位置,正直勾勾地看着我们这边。
那一瞬间,我似乎对视上了他的目光。
冷漠,平淡。
仿佛他就在看我!
甚至我还能感觉到一个情绪。
他在让我滚!
当然,这都是我的感觉……
下一刻,他就抬起头不再理会我,目光平视余山家的别墅,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忽然就想到,刚才窗户后头,是一个女人……也在看我们这边……
其实刚才和余山说,让他问问他老婆陈蓉蓉去哪儿了,本来就有几分猜测。
同时我脑子里头断断续续还有一些谜团,这一下却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将其联系上了。
也就在这时,周厂长的迈巴赫来了。
我们上车之后,缓慢地朝着小区外行驶而去。
路过那相邻别墅的时候,周厂长忽然又强笑地问我。
那除了让余山上门去求,还能有什么其他办法没?
万一余山真和那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对方也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呢?
我回答说:“要么躲,要么被害死,这世上本身就没有既定的公平。”
“对方懂风水,余山就是一个普通人,他没有谈条件的资格,只能接受。”
周厂长脸色顿时就是一白。
他张大了嘴巴,也说不出来话了。
我又沉默了片刻,那些断断续续的思绪,彻底在我脑子里有了一个雏形。
然后我才说道:“不过,我应该已经猜到一些原因了。”
“周厂长,你要真的和余山是铁哥们的话,你去劝他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