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映照得整个屋里都成了蓝色,他躺在一张纯白色的小床上。 额头汗湿得难受,脖颈上也全是黏腻的汗,胸口闷得厉害。 楚杨呼了口气,才反应过来刚才那是个梦。 想下床,却浑身一点力气没有,手背上贴着输液用的胶带,针扎在皮肤里,药水已经滴完了,半条胶管里都是回流的血,手背上有个巨大的鼓包,但楚杨却一点感觉没有,动了动手指,才发现整只手臂都是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