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水漱口,伤处不要沾水。”
“以后会好吗?”那伤患忧心地问。
“不烂就会长好。”老人拍拍他的小腿安慰他,“天气冷,应该不会烂,去吧。”
伤患留下一张鞣制好的皮毛后离去。
一名正在挑拣草药的妇女拿着些草药走到老人身边,低声说了什么,看上去像是在询问那些草药的作用,但她不自然的神色显然不止如此。
老人回答了女子的问题,之后,又顿了顿,另翻找了一些草药递给她,小声说了句话。
严默隐约听到,像是:“回去烧成灰,塞进去。”
女子接过草药,一部分藏到怀里,一部分拿在手上,丢下一块拳头大的粗盐石,低着头匆忙走了。
严默靠得近,他隐约听到女子说自己下/身流血不止,已经快一年。
这种病症属于月事不调淋漓不止,说好治也好治,说难治也难治,除了病人身体产生的病理变化外,病人所处的环境以及个人生活习惯对此也有影响。
把草药烧成灰塞入下/体的做法在他原世界的古时候也有过,很粗暴,也不是常规有效,有时候处理不当还会因为不卫生而造成其他病变。
但严默并没有开口阻止或纠正什么,那女子一看就是不希望更多人知道她来此看病的事,为此还特地换了些不需要的草药。
“孩子,我看你在这里看半天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老人整理着草药,笑问道。
“你这些草药都不错。”严默说得很诚恳。比起其他摊位上随意摆放的草药,渔妇族这里的草药没有腐烂败坏,根是根,叶是叶,处理得很清爽。
他见原战换到竹竿也没走,就是为了这些草药。有些草药他认识,有些他不认识,认识的那些有好几种都是他需要的。
“你懂这些?”
“懂一点。”
“你是祭司弟子?”老人从他的穿着打扮和那种不同于一般人的气质上猜测。
严默摇头,他不是祭司弟子,是祭司本人。
老人笑,脸上出现深深的沟壑,“孩子,你来自哪个部落?”
“九原,在大河上游。”
“大河上游?那可是有名的蛮荒之地,没想到你们的日子过得看起来比我们要好得多。”老人整理好草药,抓起几根干草在手里揉搓。
“您是渔妇族的祭司?”严默抓起一枚像是星星一样,有着七八个角,颜色发绿,果肉厚实的小巧果物,凑到鼻前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