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名常委都作了发言,最后周胜利说道:
“我听了各位的发言后感觉到很奇怪,似乎路祭的肖振理不是违法,也不是扰民,是在向市民展示他对老人的孝敬,
下令封路的丘连民是在尽职做好事。这就是我们河北区党委领导的是非观念?
先说肖振理的路祭该不该。
土地庙是在上古时期人们供奉共工的儿子后土的,为的是求得上天赏个好收成,后来演变成为人们生死的必经之地,每村都有土地庙。
据我了解,肖振理是城区南关人。市区中心马路的这个土地庙是原来北关的,在六十年代的政治运动中拆掉了,现在北关的人又在城北郊建了个新土地庙。
南关的人偏要到北关已经拆除近四十年的土地庙搞路祭,是孝敬老人还是展示自己的势力?”
这几天,肖振理和区里的有些人目光一直盯在他身上,却不知他暗地里派季洪印偷偷作了调查。
别人尽管竭力维护肖振理,但也是从语言上维护,没有像周胜利这样做认真的调查。其实他们都知道肖振理是南关人,也都知道农村里村村都有土地庙,但早已从主观上偏袒了肖振理,没有把这两方面往一处想,结果在周胜利面前处于被动的地位。
说完了肖振理路祭的错误,周胜利又把话题转移到了丘连民身上:“丘连民作为人民警察,头顶国徽,每天两次为肖振理家路祭封路,派人身着警服为他家维护秩序,完全丧失了人民警察所应有的品德。”
他在述说丘连民的错误行为时,邵轻远与李代夫交换着眼神,同时恶狠狠的给了齐文州一个警告的眼神,他在作着对丘连民的处理举手表决时以票数压倒周胜利,让他的意见得不到通过,同时也是给刚刚到河北区的他一个下马威。
邵轻远没有料到的是,周胜利对丘连民下完定义后,话锋一转,说道:“鉴于交警队实行条条管理,属于市直单位,我们把他的问题交市里处理。”
周胜利的打算是通过对肖振理和丘连民的问题查处看一看各位常委的态度。他没有想到态度看到了,明白自己触动的不是肖振理一个人,而是触动了一张遍及河北区各个领域的关系网!
肖振理仅是所谓“四大名旦”中的一个。
周胜利宣布散会后,邵轻远黑着脸,胳肢窝里夹着茶水杯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
牟铁霖和修瑞光两人留在了最后面。
周胜利招呼两人重新坐下,说道:“我估计半小时内,丘连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