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的时候:一个说:“单老师脱下白大褂后,里面的褂子那么薄,都能看到里边的咪咪了。”
另一个问:“你说单老师的咪咪怎么翘得那么高、伸得那么远?”
蔡香叶道:“单老师还没破身,咪咪自然是翘的。哪像你,天天大人啃完了小孩吸,自然是翘不起来。”
先前说话的那个又道:“你看见单老师的两个腚瓣子没有,那裤子都要包不过来了,就像是两个发面馒头,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我要是男人早就扑了上去。你说小周老师与她两个人孤男寡女住在一个院里怎么能忍住了的?”
蔡香叶道:“他忍不住不是还有你吗?”
俗话说,三个妇女一台戏,满满一院子妇女几台戏?更何况她们嘴里荤话连篇没下限。
正在院子里清扫的周胜利听得面红耳赤,生怕被单玲玲听见,把她们往外赶:“这里的卫生我一个人打扫就行,你们都回家做饭去吧。”
一连四天,单玲玲共轮训了二百多名妇女,其中过半的家庭报来了养殖长毛兔的数字,共有三百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