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
梁轶之早上送走梁佑宁后,按照父亲的意思撤离别墅。
他自己的东西没带几样,却把梁佑宁的东西一样不落地装进箱子。
一整天,他都跟着了魔似的,不断想梁佑宁和方简诚进行到哪一步了。
会牵手吗?会拥抱吗?
他又凭什么管?
是他亲手把她送走的。
梁文拓过来一趟,看儿子精神不振问:“舍不得佑宁?”
梁轶之笑得浪荡:“怎么会?”
梁文拓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我知道你不痛快,晚上我会给你安排朋友过来。”
梁轶之在父亲离开后,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
晚上十一点,卧室门被人推开,有女人进来朝他喊了一声:“梁先生。”
梁轶之意识到,这就是父亲给他安排的朋友。
女人长得和梁佑宁有七分相似,这何尝不是父亲的试探?
梁轶之爆喝一声:“滚出去。”
女人却柔柔地缠绕上来:“求您别那么凶。”
梁轶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用枪指着她的脑门:“没人能代替她,滚!”
女人吓得连滚带爬。
刚到门口,她又被他叫回来。
这是父亲安排过来的,完璧归赵恐怕要惹得他生气。
梁轶之冷嗤一声,扯散了她的头发,冰冷的枪械抵上她的下巴:“去里面,自己弄乱了出来。”
女人不明白梁轶之的意思,有些哆嗦。
梁轶之丢了一件自己的睡衣给她:“自己在脖子里掐出印出去,和我爸说我们睡过。”
女人一切照做,再出来,她瞥见梁轶之躺在床上睡觉。他长相英俊,这会儿却有种颓靡的气质,很迷人,她忍不住多看两眼。
“梁先生我要现在走吗?”
梁轶之用手背遮住眼睛,喘着粗气说:“再过一会儿。”
“哦。”女人应声。
约摸过了一个小时,梁轶之才又和她说话:“你走吧。”
女人扶着墙出去,因为过度惊吓,她的腿一直在发抖。
梁文拓在一楼,他看到女人出来,问:“办好了?”
女人想到梁轶之和枪,点头说:“好了。”
*
梁佑宁躺在床上许久睡不着,她犹豫再三给梁轶之拨了通电话。
梁轶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