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清理。
秦萧可是眼里见不得一点脏东西的人,竟然容许这些枯死的多肉一直呆在窗台上。
秦萧拉开抽屉,递给她一个红包,说:“这个给你。”
凌霜有些惊讶:“干嘛要给我红包啊?”
他的目光,短暂地落在她脸上又移开,佯装出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是说要和他订婚?”
凌霜撇撇嘴,在心里腹诽:这个浔小狗就会欺负秦萧。
“酒宴已经取消了,晚上要出任务。”凌霜说。
他掀开她外套口袋,将红包塞进去:“喜事被这种事冲了不好,先拿着。”
凌霜一摸就发现不对劲,那红包里装的不是钱,而是一个小本子。
她把那红包取出来,想看又觉得有些不礼貌,决定先问秦萧意见:“师兄,我现在能看吗?”
“当然可以。”他点点下颌,语气温和。
凌霜当着他的面打开红包,里面的小本
子是存折,数目不低,密码写在第一页纸上。
她连忙将那红本子放到桌上,说:“师兄,你这我不能要。”太多了,够买一辆豪车。
秦萧本想说,这是攒着娶你的,现在用不着了,终究没说出口。
那样对她来说,应该是负担吧。
他想成为她的臂膀,不想成为她的负担。
秦萧淡淡笑了一声,道:“你天天师兄师兄的叫,九年了,我也就你这一个妹妹,现在你订婚,我总要出点嫁妆……”
凌霜眼窝骤然变得滚烫,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凌霰——
小时候,她每次和凌霰吵架,他都会说:“对你哥好点,等以后你结婚,我给你准备一大笔嫁妆。”
那时候她小不懂事,便问:“什么是嫁妆?”
凌霰这时候就会捏着她的鼻子说:“简单来说就是钱,很大一笔钱。”
“为什么要这个?”凌霜问。
凌霜给她一记栗子:“你哥给你撑面子呗,小鬼,你哥我这么好,今天你替我洗下袜子。”
她不但不洗,还把臭袜子塞到他口袋里,之后又是吵架……凌霰最后洗了自己的臭袜子,还替她刷了小白鞋。
记忆与现实渐渐融合,凌霰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的秦萧。
秦萧和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一直照顾她,这些年他对她和亲哥几乎没有差别。
凌霜咽了咽嗓子,整理好情绪说:“哥,心意我领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