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车边,他又问:“你刚刚为什么不高兴?”
凌霜长长吐出一口气道:“我觉得自己太弱了,没有把你们保护好……”
“宝宝,”他打断她,又勾住她的腰,“既然你这么自责,不如做点补救措施?”
凌霜疑惑:“什么补救措施?”
“给我来点精神止痛药。”他挑挑眉,耸着肩膀,仿佛在卖关子。
“什么精神止疼药?”她不解。
周浔安在脸颊上轻点两下,痞气兮兮说:“喏,亲我。”
凌霜发现他这重人格尤其喜欢撒娇,小孩子似的,偏偏她就吃这一套。
她踮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行了吧?”
“那我晚上能和你住一块吗?”他得寸进尺。
呵,原来在这里等着她。
凌霜戳他的脸:“浔小狗,你脑子怎么都是这些?”
他不服气,气得眉毛直跳:“你刚刚还说喊我阿浔,现在怎么成浔小狗了?凌小霜,你、这、是、歧、视、小、狗。”
“哎呀,你好吵。”凌霜推开他去掀驾驶室的车门。
他大剌剌坐进副驾驶碎碎念:“我不管,我晚上肯定和你住,什么周浔安、徐司前,肯定都没我技术好。”
凌霜打响车子,顺毛捋小狗:“嗯,你最棒最厉害。”
“你哄小孩呢?”他与她理论。
她边热车边说:“我哄小狗,不哄小孩。”
他抱臂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反正你就我一只小狗。”
凌霜说:“不啊,家里还有一只小奶油斗牛犬。”
“哎哟——我这伤口好痛!”周浔安忽然捂着肩膀,摆出一副夸张模样。
凌霜慌忙问:“怎么了?”
他噘嘴道:“你把我伤口气疼了。”
凌霜“噗嗤”一声笑出来,她现在怀疑这重人格是周浔安的童年,心理年龄不超过十八岁。
“你还笑,你说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他中枪你哭得死去活来,我身上疼,你就幸灾乐祸,你就是喜欢他多一点儿……”
凌霜解开安全带,爬过去,捧住他的脸,狠狠亲了他一口。
“哄好没?”
“没,还疼呢。”他环住她的腰,继续佯装不高兴。
凌霜又亲了亲他的嘴唇:“这回总好了吧。”
“废话,你都没动舌头,我能好吗?”
“不要脸。”她作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