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
翟法医是做技术做的太久了,以至于形成了思维定式,总觉得把尸体弄明白。
徐泰宁就没有这样的习惯了。在他的经验里,侦破案件的窗口往往就是那么一点,抓住机会,逮住罪犯就行了,通过什么手段,他本人是不在意的。
对于很多积案来说,大部分的手段,其实都是行不通的,能找到什么,他就要什么。
在这方面,江远的想法是类似的。
他本人就是法医没错,但刑科方面的手段,他积累的已经越来越多了,一定要按照教科书上的模式去破案,江远已经是不太接受了。
江远将摩托车的实验,给徐泰宁细细说了一遍,接着,就由徐泰宁带来的年轻警员,驮着牛法医又做了一次实验。
实验的过程,徐泰宁都没有给予太大的关注。重复实验,只是他对正确结果的核实罢了。在此期间,徐泰宁拿着手机,接连拨打了几个电话。
“抛尸的车,是从北面开过来的。”有徐泰宁的催促,微量物证实验室,才是真的给他插了队。
几名警员也不看空地上绕圈的摩托车和牛法医了,一窝蜂的围在地图跟前。
“磨损的话,至少是一个小时以上。跟开车的方式和触碰的位置也有关系。”徐泰宁道:“不确定车型和摆放位置的话,他们要确定还有难度。再多点时间,他们说不定能给一个更准确的范围。”
“至少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确定的话,也是一个很有用的结论了。”站在徐泰宁一侧的,是同样从省厅增援过来的一名高级警长李良,这会儿看着地图,道:“一个小时的时间,其实首先就排除了紫峰山和周边的乡镇。”
徐泰宁眼前一亮:“有道理。”
在紫峰山附近发生的抛尸案,那最大最多的嫌疑人,肯定是在紫峰镇和紫峰山煤矿附近了。
反而是将距离拉远了,嫌疑人的数量会锐减,这时候,再考虑其人与紫峰山煤矿有交集,反而更容易找出嫌疑人来。
江远则是第一时间想到了王国山。
王国山选择在水库抛尸,也是类似的情景。
他本人既不在水库工作,也不在水库附近生活,但他对水库有所了解,反而选择一个小时以上的车程,专门去水库抛尸。
另一名省厅来的高级警长李良,这会儿也完成了逻辑构建,手在地图上画着,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紫峰镇30公里外的这些村落,乡镇,尝试排查,优先考虑失踪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