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简单解的,比如年龄,人种,或者身高等等,只要骨骼齐全,这些答案是一定可以给出的,只是置信度上有点差别。
但对于有些问题,法医人类学并不一定能求出解来。比如生活的区域,职业的种类,乃至于生活的习惯,都很容易错判,又或者判不出来。
从江远目前的观察来看,他对于从骨骼中获取职业或者生活等信息,不是太看好。
这也没什么好说的,有些人工作特别努力,或者工作的劳动损伤特别大,那年纪轻轻的死了,就可以从骨头里看出职业或工作内容。
但有的人,可能工作就很轻松,日常喜欢摸鱼,职业病就不明显,甚至可能就没有职业病,那想通过骨骼来判断职业,就比较困难了。
这也是江远推荐用饰品去找人的原因。
对于徐泰宁来说,什么样的情况,他都是见过的,只要有线索,他就能给自己打鸡血,顺便给下属打鸡血。
这会儿,徐泰宁的工作热情已经高涨起来,跟江远等人握握手,就急着回去布置工作了。
一行人如旋风一般,飞快的来,飞快的走。
当此时,空地上以3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跑圈的摩托车,还在继续呜呜的转。
后座上的牛法医垂着头,已是放弃了挣扎,甚至有点习惯了摩托车后座的空间,时不时的还能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稍微舒服一些。
翟法医先是联系了微量物证实验室,确定了插队一事,再跟自家刑事科学技术中心的主任,讨论磨损鉴定的问题。
省厅的刑事科学中心的级别比较高,每年的经费也不老少,认识不少的科研院所。
事实上,刑事科学真正用到科学的机会,并不像是想象中的那么多。
一般情况下,偷盗这一类的犯罪,都是由内部机构来解决的,大家肯定懒得搞的太复杂。
跟外部的机构联系,既有一定之规,又无固定的路径可循,麻烦是真的麻烦。
也只有命案和重大案件,大家都给几分薄面,此时才好真的做下去。那一份份的报告和开销,才好找领导签字认下来。
但说归说,真的到了需要外部资源的时候,国内的科研资源其实是非常充沛的。
太多的科研院所,早就到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我做不到”的程度了。
像是微量物证这种东西,放到七八十年代的高端研究所里,都不新鲜了。至于蛇皮袋的磨损这种活计,对刑科中心来说,有点不太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