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摆放着枣红色实木椭圆形中空会议桌,配备着黑色真皮的座椅。
整个房间显得整洁明亮,椭圆形会议桌的中间鲜花吐蕊、深绿色的叶子娇艳欲滴。
等大家坐下后,陈建峰笑道:“大家有什么话可以畅所欲言,不要有什么顾虑……谁先说说?”
其实,这些老师还真的没有什么特别要求,无非就是想让东明县委县府把拖欠的奖金给补上。
他们认为老师传道、授业、解惑,职业很高尚、生活很现实。你总不能饿着肚子讲奉献吧?
老人要看病、孩子要上学,老师也不是生活在真空里,也有人情往来,也有这样那样不可少的花销。
总不能扔下学生去搞什么第二职业吧?今天我们这些人过来,也都是下午没课的老师。那些下午有课的老师依然还在讲台上坚持着!
听着两名老师的反映,陈建峰和沈文思两个人互相看了看。
两个人心里想的都是同一个问题:“本来应该发给那些老师的钱到哪里去了?”
如果追查起来,是不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轮到汤丹珍说话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一提起这个事情她就气愤,原本口齿伶俐的她却说得颠三倒四。
不过,耐着性子听,陈建峰还是能够听出大致意思。
“我觉得目前最要紧的是给我们家男人看病的钱谁来出?至于我和他的工资,这些都是次要问题。”
“作为一个老师,遇到了冲进校园去殴打学生的坏孩子,根本不用想都知道自己要挺身而出,因为这是我们的责任,是个人就不会袖手傍观、不管不问……”
“当时,那几个人的手里都拿着西瓜刀,不管男学生还是女学生,他们冲进操场之后见人就打,我男人当时正给学生们上体育课,这个时候能不管学生的死活,自己一个人走掉吗?结果就是他被打的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