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史的原容翰林之诙谐幽默,大大地渲染了一番。其次讲容家子孙如何守礼,容尚书幼子容蓟如何年少聪颖狠夸了一遍。
赵琪好气又好气,心说,左副都御史之诙谐,那里头有一半儿是在逗你呢你没听出来吗?口里却问:“听泰山大人这般说,来年入京,小婿定要会一会容七郎的。”
贺敬文摆完了岳父的架子,又因躲过了楚王的生日,心情很是畅快,摸摸下巴:“唔,你明年就要入京了,我今年已向容尚书提到了你,到时候你带我一封书信过去就是了。”
要不是媳妇儿还扣在贺家,赵琪很想马上就到京里去,免得忍不住手痒暴打这个装腔作势的傻岳父。天地良心!赵琪其实不是个谦谦君子,被硬逼得对个棒槌作揖打拱,不痛快极了!
【为了媳妇儿,我忍!】忍到最后,赵琪才从贺敬文那里得了一句允许,去看丽芳养的三花猫。说是看猫,谁都知道这是连人都一块儿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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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贺敬文回来,府衙的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贺敬文会干的事儿不多,胜在想做事时就会踏实出傻力气去做。据他在京城打听来的消息,钦天监那里认为最近二年会有大雨,他又出去巡视去了。
瑶芳恐他万事不过心,在他临走时特特提醒:“千万别忘了弟弟的周岁,一定要赶回来。”
贺敬文实是没有想到此节,又不能跟闺女承认,口上还要骂一句:“小小年纪,这般啰嗦,全不似小时候可爱。跟你娘还有你姐姐学坏了!”
瑶芳深吸一口气,笑道:“爹说哪里坏了?我改。叫娘和姐姐一道改。”说到最后几乎要磨牙。
贺敬文连连摆手:“我不与你们妇道人家歪缠。”
这就变成妇道人家了,瑶芳懒得跟他再说话,转身去寻韩燕娘,安排平章的周岁。
哪知今年这天气很是奇怪,真叫钦天监给说准了,从贺敬文走了之后就开始下雨。连绵的秋雨直下了半个月还不曾停,弄得平章的周岁宴都些阴沉。贺敬文淋得像只水鸭子一样地回来了,一边换衣服一边骂巡抚:“河堤都快要泡坏了!旧年我向他多要些款子好将河堤修得牢靠些,他硬说没有,真不是个好人!大水怎不将他房顶冲了去?”
韩燕娘素知他嘴里没好话,也不大生气,拧着他耳朵道:“哪有这般诅咒上官的?你还是好生想想,湘州府城外不远就是河道了,一旦发了大水,怎么办?”
“怎么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