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就行了。他已经被说服了,走吧,给阿敏回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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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正房的院子,瑶芳不去丽芳那里看她生气,径自带了绿萼与青竹回房,继续写她那没写完的信。一面写,一面问青竹:“怎么样?跟我读书么?”
青竹轻声道:“姐儿这是没遇着大事儿,真要到了非选一个不可的时候……”
瑶芳笑道:“那又如何?多懂一些的人总比少懂的人活命的机会大些。你要不是读书识字、心里有数,也站不到我跟前来。这个家,没遇事的时候,待人还是不错的,不是么?”
她缺人手,而青竹会是个不错的帮手。
先前还不觉得,在张老先生那里受教越多,接触外头的事情越深,越发觉得身为女子被禁锢在内宅里是多么的不方便。然而她又无法接触外男,终究是要通过别人来做一些事情。要她现在调-教男仆,也是不现实,可用的,唯有女仆。礼教大妨再深,女仆跑腿办事却是不禁的。要让女仆顶男仆的用,对女仆的要求就相当高了。
青竹最终还是动摇了,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瑶芳轻叹一声,她能用的人实在是太少!有心再买几个人来,韩燕娘现在的状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等到韩燕娘生完了孩子,买乳母、丫环的时候,一并提一提。那个时候丽芳也差不多要出门子了,也要陪嫁,陪嫁要从家里抽人手走,再买新的添补回来调-教。瑶芳只能等那个时候再跟着挑人了。
“来,我先看看你学过多少了。”
自此,瑶芳亦主亦师,便亲自教导着两个侍女,彼此间情份渐与旁人不同。听说同知被罢官,其子也被夺了功名,皆遣还原籍,也只是微微一哂。对上绿萼与青竹不解的目光,轻声道:“他们,活不久了吧。”当年也是,就没几个人信楚王会反,而楚王则是有备而来,多少明眼人就这么死了。
虽不知道同知是出于何等心态参了楚王,不能说他这件事情做错了,相反,瑶芳还要感激他就这么将事情挑破,引来有识之事注目。但是,一头做烈士,一头还要拉旁人家闺女陪绑,这就叫人恶心了。还是叫他们自己去死吧。
贺敬文到底还是没有死挺着跟同知一条道走到黑,既不曾附和他参楚王一本,也未上疏为他说什么好话。只送了百两银子便罢。盖因贺敬文也收到了来自朝廷的训斥,道是他这长官做得不好,居然纵容同知诬告诽谤。连容尚书都写信来,再三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