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他更想写几折戏,那个得细琢磨,写话本子权当练手。见价钱给的公平,也不推辞,签了书契,依旧命小厮拿了来。
既签了订购下一回的契书,赵琪便将早写好的书稿抽出来,吩咐小厮白墨:“过两个月,拿这个过去,换钱来。”
白墨笑道:“老爷又不缺这个钱,还念着日子呐?”
赵琪道:“哎~老爷我现在喜欢在商言商。”
白墨是他从庙里出来的时候,拐的一个小和尚,小和尚还了俗,求老爷给起个名儿。赵琪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叫他白墨。两人年纪相仿,说话便也没太多忌讳,白墨笑问:“那要不在商言商了呢?”
“给多少钱,我都不写了。”
白墨笑道:“怪不得师傅说,您真是欠人在外头抽打着才肯往上爬呢。”
“嗤——甭替他遮掩了,他说我属驴的。”赵琪也没让老住持好过,当时回的是“我是犟驴,您是秃驴,一对儿~”被老住持拿着禅杖打了出来。
主仆二人说笑着,完全不知道还有一个正在等下回的姑娘,恨不得偷了她爹的大印,调一队衙役去找这个该死的逍遥生,问一问崔生究竟有没有逃脱奸人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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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芳近来觉得姐姐有点奇怪。丽芳是个急性子的姑娘,也只是做事急切些,口上利索些,如今她这急模急样的,倒好像有什么心事。瑶芳看一看姐姐的年纪,想她近来常往外去,心头咯噔一声,就怕她怎么了。
仗着自己“年纪小”,瑶芳装个嫩,对着镜子照一照,选了个最可爱无害的笑脸儿,软糯糯寻她姐姐去了。前后院子,十分方便。抬脚就到,又看到丽芳在打转儿,不知道的还道她尿急。
大冷的天儿,她也不嫌冻得慌,正在院子中间跺脚,两只手捏在一起,放在丹田那里直抖。鼻子眼睛都要皱到一块儿去了,白瞎了好相貌。韩燕娘给她新做的鹅黄面儿绣牡丹的长褙子,吊着毛里子,是韩燕娘舅舅给的好东西。本当雍容华贵的妆束,硬是叫丽芳穿出了猴急样儿。
瑶芳哭笑不得,还得接着装不知道,好奇地问:“阿姐,你怎么了?马桶坏了?”
丽芳:……想揍她了,怎么办?不过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啊!丽芳抓着妹子的胳膊:“我恨自己手贱呐!怎么就看完了呢?”
瑶芳奇道:“手贱?你用手看什么啊?”
丽芳跺跺脚:“你不知道,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