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癫狂的在秋千上、院子中的石桌上、树干上,甚至在女人难得主动关心他,亲自给他送汤到书房的时候,还强压着小女人在书房里荒唐了一回又一回。
这片园子中的记忆简直叫人不堪回首,不管是在哪里,乔阮都有些不可避免的想起男人在这里或者那里曾经压着她,赤裸着身躯,露出精壮的胸膛,下身用力的在她的身体里冲刺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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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幕的记忆,叫乔阮敏感的身子总会不争气的软下来,小屄汨汨的流着水儿,期盼男人的粗大,男人强势不容拒绝的疼爱冲撞。
秦国公府。
吴氏自秦烈带着乔阮悄悄离开后,就派人放出消息,说是乔阮伤心过度,去往京郊的温泉庄子上修养身子去了。
她也没忘记让秦烈嘱托阮阮写信给乔父乔母报个平安,做戏要做全。
乔阮当初的伤心程度是有目共睹的,她的柔弱无助,骨瘦如柴的模样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小颂的离开对阮阮这个未亡人的伤害有多大。别提阮阮的母亲还是亲自看了阮阮的情况的,她以这样的理由搪塞一番,短时间内外人也不会太起疑。
这其中就包括了在大夫精心照料下,有惊无险怀了快五个月孩子的乔余。
吴氏开始的时候每知道这个孩子多活了一天,她心中对多年没有孙儿的遗憾让她对这个孩儿总也忍不住生出一点期盼,要是她能早些有个孙儿就好了。
阮阮与阿烈去了这么久,也没有个消息传过来。
吴氏告诉自己,要经得起等待,时间还长。阮阮的身子是没有问题的,阿烈的身子也是没有问题的。
他们还缺一点时间罢了。
擅长妇科的李大夫在秦国公离府之后,他的汇报对象就变成了老夫人,情况没什么大变化的时候他每三日来给老夫人禀报一次情况。
来自大夫权威的话,才是彻底打消吴老夫人对乔余肚子里孩子最后信念的那根稻草。
蓄着长须的大夫站在堂下,面色严肃,显然他正在说一件很重要但可能正棘手的事。
“老夫人,孩子就……就在……这几天了。”
李大夫的话说的颇为沉重,心中难免愧疚,他受秦国公府的供奉这么多年,直至现在都还没能帮秦国公留下一个孩子,这也不禁让他面带羞愧。
“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孩子也实在挺不过这一关了……”
吴老夫人垂下眼帘,有些褶皱的手转动绕在掌骨上的佛珠,气氛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