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般场景,他自己竟然与被他亲手带大的小姑娘行了那等事。
温清玄心里比起愧疚更多的是对小徒儿的心疼,二者交织缠绕在他的心里,加深他心里对小徒儿的怜惜。
他早在几百年前便在师父的命令下,与同门师妹姝华结为道侣,夫妻二人虽不过于亲近,但这几百年间也算相敬如宾。
比起他,阮阮才这般花骨朵儿一样大,什么都还不懂的年纪,就被他给破了元阴,虽说因他修为与她差距过大,多年未曾发泄出去的阳精射在她体内,会促进她修为快速提升。
但温清玄相信,只要有他在,他唯一的小徒儿难道还需要走这些旁门左道?
小徒儿自她父母临行前把她交在他的手上,便是他把她带大,从前的时候她年纪小,他又还是个男人,男女之间的东西他还从来没有教过她,即使等她长大了,温清玄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甚至以一个长辈的心态,他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开窍的太早。
或许这就是一个成年人把一个小孩儿带大的不同之处,在他的眼里,不管他们分开了多久,有多久没有见过面,这个被他带大的孩子始终都还停留在他对她的第一印象中,还是像从前一样亲近。
温清玄不觉得小姑娘只是偷偷跑出去玩儿会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单看她的修为,温清玄就知道这些年她究竟偷了多少懒,又在他留下的课业上下了几多功夫。
他想趁着小姑娘还没有想过来把自己在她体内至少埋了一晚上的肉径拔出来,就算小徒儿醒了,他们之间的错误,他也不至于真的当着自己养大的孩子面,经历把属于男人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那种尴尬。
温清玄小心翼翼翻身在小姑娘身上,双手撑在被昨夜二人搅和一团乱麻的床上,准备轻轻的把埋在小徒儿肚子里的巨物抽出来。
粗壮的肉根磨着被男人肏的红肿的穴肉,小姑娘稚嫩雪白的穴口被男人无意识地插了一晚上,但在男人想要把粗壮的阴茎磨着抽出去的时候,被男人干了一晚上还不知道服软的肉壁还在紧紧的攀咬他,穴肉紧紧收缩,里面的褶壁层层迭迭绞在棒身上,像是要把用力把整个小口都闭合上一样,绞的男人头皮发麻。
晨起的男人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尤其身下的女人他心里还怀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
冉冉升腾起来的凝神香也没有抑制住男人此刻脑子里骤然爆发出来的邪念。
小姑娘修为不高,受了他的阳精,醒的不会这么快,她下面那处穴儿又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