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风阁中又是烛光摇曳,男人女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响到天明才歇息下来的一晚上。
这已经不知是赵玉塘究竟第多少个夜晚没有睡好觉了,强撑着眼皮,眼下一片青黑,穿着睡衣,坐在主屋的座椅上,疲倦而又心焦没有睡意,手撑着头听底下试探情况回来的下人禀报。
今儿侯爷不到酉时便进了倚风阁,然后……知道现在都还没有出来过。
倚风阁主屋里的烛火亮了一晚上,已经见着丫头们进去换了叁次水了。
快要天明的时候,屋子里才没有阮姨娘噫噫啊啊的娇吟声传出来。
或躲在院子外面最靠近主屋的墙角,或趴在树上盯着倚风阁的下人们战战兢兢的回来汇报,没有一个人敢抬头窥视这名义上主母的脸色。
几乎每天如此,赵玉塘听这些情况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心里恨的饭也吃不好。
面容憔悴的女人恨的面目狰狞扭曲,手指甲都抓断了一把,上面都是坑坑洼洼的痕迹。
女人呆愣愣的落下泪水。
可是,她有什么办法?
是她自己把丈夫真正推给那个小贱人的,她需要一个儿子,需要借那个小贱人的肚皮给她生个孩子。
可是她的肚子不争气,这么多年了,她自个儿就是怀不上!
她好恨……
她恨那个老虔婆总是瞧不起她,总是明着暗着贬低她,看不上她,她恨那个小贱人仗着自己年轻貌美就勾搭她的丈夫,她也恨萧钰怎么就被小贱人给勾走了心……
可是她却从来都不想想,她的这一桩婚事究竟是怎么来的。
成婚时,她的得意衬的年少时意气风发的萧钰有多么狼狈,难堪!
正是爱面子的年纪却被自己的父亲押回来,在还不到及冠的年纪,与一个他没有一点感情,被逼着跟一个比他还大了两岁的女人成亲。
赵玉塘握手,她想,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了,她得要有所行动来稳固她的地位,只要是恶心那个小贱人都可以,她的一辈子怎么能活得那么顺遂?
在小贱人给她留下孩子之前总不能一直都顺遂吧?她已经让她得意许久了。
……
男人埋在小姑娘的两腿间,鼻尖抵着小姑娘的屁股缝,薄唇含着小姑娘的一片阴唇,大舌头模仿男女交合的动作,九浅一深,有节奏的在阴穴儿里抽插,柔软的舌尖舔的小姑娘震颤不已,两边大腿磨蹭着男人的脑袋。
大手固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