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挥剑反抗,老头一脚就踩中他的胳膊,他惨叫一声,懋桃剑直接脱手掉落。
另一只手又要去抓老头的腿,老头又是一脚,他惨叫声更凄厉。
转瞬间拽到了柳昱咒的面前。
老头一把将头盖骨寿碗从柳昱咒手中拽出,直接抓住茅元阳的双手,狠狠按住,茅元阳顿时就捧住了寿碗。
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忽然一下子绷直,茅元阳充血的四白眼一下子也变得呆滞无比。
老头直接松开了他的手。
更为诡异的一幕发生了,茅元阳不但不挣扎,他反倒是爬了起来,跪在那一捧寿土前面。
呆滞地捧起来寿土,朝着头盖骨寿碗里头装去。
这一切发生地太快。
我心中更寒,这老头真的是很强,茅元阳也不算弱了,竟一点儿都没伤到他。
额头上汗水冒出来更多,张尔忽然松开了我的嘴巴。
我紧闭着依旧不敢发出声音。
忽然张尔低下头,他的手摁住了地上,他手指破了,血渗透出来,他在画符。
在这期间,我觉得他身上透出的阴冷气息愈发地强烈,那件殓服似乎要渗血出来了一样。
阁楼之中那七个道士并没有逃,观主茅元阳都被抓住,命在旦夕之间,他们又怎么可能逃走?
几人不同站位,似乎形成了个阵似的,继续冲向那老头。
“莫要恋战!救观主走!”不知道是谁低吼了一声。
七人瞬间到了茅元阳的身边,那老头眉头皱了皱,忽而又是一抬手。
唰的一声,自房梁之上,便坠落下来一连串的纸扎人。
这些纸扎人下方是镂空的,竟刚好套入了这七个道士的身体。
瞬间,这七个道士竟然不动了……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
这一切太过诡异了……
茅元阳已然将寿土的一小半装进了头盖骨寿碗里。
他终于停顿下来,将手指塞入口中,狠狠咬了一口。
血肉碎裂的声音太过刺耳,他嘴巴满是鲜血,五指鲜血也流淌而出,他伸出手,将血液浇灌在寿土之上。
老头的眼中格外满意。
定定地看着寿碗,仿佛出了神。
约莫过了半分钟,一碗寿土已经湿漉漉地被血浸透。
茅元阳端起碗,放置自己的头顶,他半垂着眼睑,一动不动。
老头捧起来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