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张尔忽然微微躬身:“刘阴婆,好久不见。”
奶奶神色比较冷淡,根本没有搭理张尔,又皱眉问我,怎么会和这个人走在一块儿?
同样奶奶也瞥了一眼茅元阳。
茅元阳神色倒是不变。
我拉着奶奶到了一旁,轻声地说等进城了再解释,张叔人不坏,接着我又小声问奶奶,爷爷留下的东西在哪儿?
奶奶却眉头紧缩,她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哪儿知道人坏不坏,你吃的米还没他吃的盐巴多?你那死鬼爷爷留的东西在房间。”
也就在这时奶奶又说了句:“对了,村里头今天也有稀罕事,来了个很有钱的人,买了村里头不少地,还说要给村里修路,那人应该有点儿算计,他找村长要了王家那块地,并且高价买村里头的米,你说奇怪不奇怪,他买只买一碗,让挨家挨户送过去。”
“我估摸着,这人要么是抬棺的,要么就是和王家还有别的什么关系。不然干嘛要那废宅。”
“陈小胖刚才就来喊过我了,要一起去送米。张家那老两口也来过,说那有钱人给的米价可不低,做善事一样。要不是你刚好打电话,我寻摸着也得去看看。”
奶奶这话,却让我脑袋嗡地一下,心头更是恶寒不止。
那老头,已经到小柳村了?
光听修路,要地,我恐怕也会和奶奶一个念头。
当初的王家,也是远近有名的抬棺匠,最后只剩下个王家傻子对我家图谋不轨,最后也命丧黄泉,王家算是绝了后。
就如同我爷爷和张九卦在风水界的地位,总会让人慕名一样。
难保王家没有什么俗世牵连,来个同行收了他家的老宅,在其中寻找些东西都太正常不过。
修路指定就是一个幌子,得到村民信任而已。
可只买一碗米这事儿,就让我直接想到了偷寿那老头!
我脊梁骨都窜起来了冷汗,要是来晚一点儿,恐怕我奶奶就去了?他当真是狠厉到极点。
奶奶说话声音其实不小。
足够让张尔和茅元阳听到。
当时张尔的脸色就微变了一下,他快步走到门前,打招呼让冯家开车那下人进来,又迅速关上了门。
茅元阳眼神中更是一阵肃杀。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茅元阳低声喃喃,马上也摸出来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压根不用想就知道,他是在联系其余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