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下面纱,是右脸长大红胎记的那个。
沉阶命众人在附近搜索,终于在前方半里处瞧见一片乌压压的人影。
他带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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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窈窈和乌桓可汗对峙。
可汗不太信她的说辞,要她自证身份。
杜窈窈辩驳道:“我是与不是,可汗唤沉阶一来便知。纵我不是,可汗今日听人挑唆,侵犯他的女人,那来日谁知会不会侵袭楚界边土。这样不讲道义,大楚如何与乌桓结交,可汗若听信谗言,做下丑事,实在毁一世英名,令楚帝无颜,楚臣寒心!”
“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巧嘴!”乌桓可汗听红萼说,沉阶身边有个人尽可夫的绝色婢子,想要直接取之,不必告知主人。
这会儿看来,此言有异。
女子衣衫尽湿,显露一段窈窕身姿。眉心隐忍,面色酡红,似乎中药动情。
而她的目光极澄澈、极坚定,不像阿谀谄媚之人。
“罢了,送她回去!”乌桓可汗挥手,命令下属。
“谢可汗!”
杜窈窈没来得及张口,一道清越的男声遥遥传来。
沉阶快步跑来,一把抱住杜窈窈。
感觉怀中有了踏实的温度,他松开,欠身又谢,“此妇乃吾妻,谢可汗深明大义。”
乌桓可汗顺水推舟,解释道:“都是一场误会。美人坚贞,使臣有福,真真伉俪情深!”
寒暄几句离开,乌桓可汗暗啐红萼消息不灵通,办事不靠谱,险些让他一把年纪因色相出丑。
“窈窈,受伤了吗?”沉阶在她身上摸索。
杜窈窈按住沉阶的手,强行压下在人前睡他的冲动,小声求,“回帐,我们快回去……”
“喝酒了?”沉阶闻杜窈窈呼吸间有淡淡酒味,她衣裳湿了,肌肤滚烫。
不常饮酒的人忽喝烈酒,容易难受。
他脸颊贴近,清凉的皂角味掺着浓烈的酒香,杜窈窈循着味儿亲他的脖子,“回去、回去啊……”近乎求欢般的撒娇。
沉阶弯腰抱起她,“喝酒助兴,这么想要?”
杜窈窈哼唧两声,手探进他的胸膛抚摸,沉阶被她撩得心猿意马,哑声道:“你再摸,我们就在草堆里行事得了。”
“我……受不了了……”杜窈窈溢出哭腔,全身颤抖似地扭动。
穴里痒得汩汩流水,什么吃不到。
“怎么了,窈窈?”沉阶发觉不对劲。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