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阶脸上透着两分古怪,他微微一笑,“忌讳,窈窈,这个合该我问你。”
杜窈窈真迷糊了。他言行举止云里雾里,她哪能猜得透。
眼睛乌溜溜地转几圈,杏仁酥,沉阶不让她吃,且不是皇家忌讳。难道是原身忌讳?
原女主不吃杏仁酥,或者对杏仁酥过敏?
天啊,这等小事作者怎么会花笔墨在炮灰前妻身上?她又不能面面俱到,未卜先知,杜窈窈汗颜,思考补救措施。
沉阶看穿杜窈窈的窘迫,笑了笑,指向银叶,“你说。”
银叶跪下诉道:“夫人,您对杏仁过敏,若误吃身上会起红疙瘩。一年前因为府上厨娘做了一盘杏仁奶酪,您……差点将人打杀。”
轰——
事还不小!
打杀厨娘杜窈窈有印象,具体原因书中没提,她以为是原女主嚣张跋扈,没想到是为杏仁。
闹得喊打喊杀,她此刻说忘了,理由难以令人信服。
杜窈窈揉揉眉心,“行,我想起来了,你下去吧!”
支走银叶,她要独自面对沉阶这个瘟神。
沉阶手持瓷勺,在案旁慢悠悠地喝甜汤,啧了啧舌头,笑道:“味道不错。”
淡定得仿佛什么事没发生过。
杜窈窈心里就是知道,他在等她一个解释。
整理下思绪,杜窈窈决定换个法子“坦白”。
她说:“你知不知道我上个月发烧很严重那一次,从那次醒来,我好多事情不记得了。”
“嗯。”沉阶应。那回她勾引宋行楷不成,被姑母泼盆冷水,发烧一场整个人都变了。
他帮她补,“你还性情大变,体质大改,连头脑也变得清醒聪明很多。”
“你什么意思?”他话里有话,杜窈窈立时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