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这些地方,都是大头。还有好些地主大户人家,随便扔几个出来当喂狗了,也不在意。但是攒在其,数目怕不小吧。
自己上次只把明面上的偷了,可压根就没动这家伙历年的积攒。要不是他这次再收,自己都不能知道。那么眼前放着的这些,可能都是对方拿来防备自己这个没见识的贼的。
嘿!挺有心眼呀!
这把桐桐给气笑了,行,咱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寻,结果零零散散的各种小钱又是一拨,一直到后院,都没见大钱。
还挺会藏的!
茅房吗?不是!
桐桐的视线落在西北角的那口井上,然后笑了。
自家也就井,井不深。这边应该差不多!她用扁担放了桶下去,基本就能到底了。要是趴在井沿上,扁担带长勾子,也能伸下去。
果然,下去搅动了搅动就碰到了东西。像是用铁索勾着呢,直接就给拽上来了。一出水面就觉得好沉。那么点箱子那重量,里面铁定是金子。
为了确保都搜刮了,又搅动了一遍。而后把绳子绑在柴房的门柱上,她拽了绳子下了井。没入水,就是看井壁。果然,这孙子贼的很,井壁上有砖头是虚塞着的,扒开一掏出,还真有东西。
查看了一遍,掏出四陶瓷罐。
行!都收了。
而后再去这家伙住的地方——厨房。这边放的钱,都是随身带的小钱,别管多少,都收了。
但是呢,没找到地契房契。这孙子不可能没这些东西的。而且,没见古董。
古董这东西,放在别的宅子的可能性大。
于是又把床铺扒拉了一遍,枕头被子里分别发现几张契书,得!差不多了!
然后把被子衣服这些杂七八糟的搜刮干净,用窗帘帐幔包了。再加上自己收集的一口袋,怎么出去呢?
从大门上走吧,开了锁就出门了。
然后把衣服被褥这些,给当铺扔进去。这玩意抵得上从他家收的保护费。而且,他家有地方藏匿这些赃物,也能销赃。明早一事发,当铺的人怕惹事,也不会声张。悄悄的处理了就完了。
当铺的还了,再把听来的其他人家的,榨取了谁家多少都还了。
至于那些房契地契,给人也没人敢要,也没人能处理。
但是姓乌的有上司的,给他们署长送去。姓乌的能存这些,这署长干净不了。但是呢,现在也不能太大的动,也没时间了。只把署长家能找到的钱财带走,把姓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