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和熔炉有得一比,它没有旧朗每逢三日必造访的降温雨,成天热着,连体虚的老头都要穿汗衫吹风扇,半个月前的那场雨带来的凉气已经散得一点不剩,户外的人都恨不得扛着空调走路。 屋里的空调温度调得冷,崔裎靠着窗坐着,身上穿的还是简单的白t恤,对面坐着的人却是西装革履,鼻子上有一团青紫,嘴角还贴着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