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稍稍平复一些,众人再度动身。
没有遇到什么格外的曲折,一路顺遂的沿着台阶直上,一股脑儿的钻进了上方沉沉的黑暗中。
鹞子哥是最早进去的,而后就摘下了覆盖在脸上的猪鼻子,鼻翼“哧哧”的煽动着,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好了,这地方没太大问题,通风也好。”
其实在地下,所谓的通风也好,大抵就是不会把人憋死而已。
猪鼻子这东西我们几个早就受够了,密封好的代价就是紧紧的扣在脑袋上,感觉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勒爆,摘下来后,脸上留下一圈深深的勒痕,被猪鼻子扣住的位置闷得是白里透红,好似一块蒸的酥烂的肥肉,有种晶莹剔透之感。
脑袋解放了,众人这才环目四顾。
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现在确确实实是进入了古城那座堡垒里了。
堡垒在古城当中位置最为醒目,内部自然也和此前我们经过的民居迥然不同,眼前是一座看起来颇为肃穆的大殿,无论是地面还是墙壁,都不再是粗糙的石块,皆经过精心的打磨,极为平整,因为埋在地下,有些地方不免有些崩塌的迹象,譬如西南角那个位置,堡垒的墙壁已经坍圮了,外面的土涌了进来,堆砌起一个数米高的斜坡。
除此外,大殿里还有许多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多是采用了我们之前所见那种诡异的张拉整体结构,几条链子几块木板就搭建起一件家具,好似悬浮着一样,看着特科幻,不过木料都不是什么能经得住时间考验的好料子,多已腐朽了,所用的金属链条也锈迹斑驳。
而在大殿的前方,那里有一把极大的椅子,灰扑扑的,手电遥遥照过去后,红绿相间,明显是个青铜家伙,用料是十足十的,单是一把椅子,怕是不下一两千斤的分量,如无意外,那里应该是给这座古城的领导者坐的,也可以理解为是王座。
这副陈设,闭着眼都能猜测到,应是当初古城的人议事的地方。
上面一把王座给头领坐,下面一条长桌,给底下的人坐,这派头很是有点西方人的议会那种感觉,也可以瞧得出,这个三眼国的权利并不集中,但凡高度集权的地方,无论是新石器时期的部落还是后面的封建王朝,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当然,高度集权也不一定是让下面的人都得下跪,大概除了蛮清,历史上的多数汉人王朝都是不兴跪的,除非是在重大礼仪和极其庄重的场合下才会有这种大礼。
王座后面,石壁上挂着一张皮画,按说应该是彩画的,不过因为年代以及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