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之事总是要有个定性的,跟做人不一样,没有骑墙观望这回事,要嘛死,要嘛生,没有第三条路好走。
这是所有人的认知,所以我说的不生不死就不大好理解了。
几双眼睛齐刷刷的钉在我身上,不仅是吴烨和魏东槐,鹞子哥他们也是一样,在等待着下文。
“不要再问我了,我也不知道。”
我摊了摊手:“你们也知道,我肚子里的这点东西多是前人的经验,不是自个儿的亲身经历,这事儿前人说的含糊笼统,有那么点只可意会的感觉,我这里自然也就讲不大清楚。
不过呢,按照我的理解,应该是这么回事。
大致就是说,你要觉得它是个活物,那它就是个活物,你要觉得它是个死物,那它就是个死物,既有活物的特性,又有死物的特征,这就是不生不死,倘若这等东西居于要地,继而就会影响到一整片地方,那这片地方既不能算作是阳间,又不能算作是阴司,于是阴阳皆不可见。”
鹞子哥暗自点了点头,换了这样一个说法,他大概是有些理解了,不过还是想不出那种诡异的存在状态。
我倒是说顺溜了,随口就来:“比方说我见到的那个泥胎,到现在我都不明白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背后有什么样的牵连,但那种怪异状态倒是可以参考下,明明就是个一动不动的泥胎而已,可竟然是血肉之躯,你仔细品,这算不算是一种不生不死呢?”
“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老白应道:“那你说,类似于那泥胎的东西,是个体呢?还是说有很多?”
“这我可说不好了,就是个猜测而已。”
我伸个懒腰,道:“看来,今儿个晚上咱们得在这凑合一晚了!”
“是个好地方。”
鹞子哥闷声道:“正好是下风口。”
我笑了笑,下风口好,至少不会莫名其妙被什么东西给摸了,估摸着要不是下风口的话,洞里这三具尸体怕是保不住。
山洞里的气味并不好,对此我们倒是习以为常,只是活人和死人共处一室,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好,哪怕有了镇尸符,我还是从取出一些我们包扎伤口用的纱布,叠好后盖在了三具尸体脸上。
身旁挨着这么一个古怪的水潭,而且水潭里还有个莫名其妙的大家伙,换了谁在这地方也没法高枕无忧,睡觉自然是要分开的,鹞子哥承担了第一哨,灭了火把和一切会发光的东西,整个山洞立即陷入黑暗当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