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敢害命,我们该下手也就下手了,可现在不一样,眼前这是二三十号怎么看都是人的主,我们又不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总不可能因为鹞子哥一个根本不靠谱的判断就下毒手吧?
一时间,我们谁也没心思说笑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在帐子里坐着。
不多时,外面隐隐有阵阵香气飘进来。
我闻得出,那是烧烤的味道。
虽说吃了龙婆娘,没什么饥饿感,可好几天没吃点热气腾腾的东西,这股香气还是勾起了我独自里的馋虫。
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妇人撩起帐帘钻了进来,在她身后跟着一个脏兮兮的小男孩,看样子约莫是十二三岁,本是跳脱的年纪,可这孩子却面无表情,紧紧跟在他母亲身后。
中年妇人手里端着一个坑坑洼洼的洋瓷盘子,里面是几条烤的黑乎乎的鱼,她将盘子放在我们面前,这才笑着说道:“我婆婆说你们恐怕饿了很久了,咱这也没什么好吃的东西,你们先吃点这个垫垫吧。”
老白看着盘子里的烤鱼早就在吞咽口水了,只是,当我看到那些鱼身上冒出的腾腾热气后,一道灵光闪过脑海,不过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只是笑着问道:“大嫂子,你们这是拿什么生火造饭的呀?而且,我瞧着这烤鱼上面撒了盐巴,您这还有盐呢啊?”
“嗨,这里虽然不见天日,可该有的东西倒是都有。”
中年妇人笑道:“离咱这不远的地方,有一片稀奇古怪的林子,也不知道是些什么植物,就跟藤条似得,不见光都能活,隔三差五的还开花结果,我们看那东西干巴巴的,于是就折了回来当柴火。
过了那片林子再往前走一阵,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石头,那些石头缝里竟然还结出了山盐,我们全靠这些东西过日子。
你们快尝尝吧,肯定是没法跟外面比,但至少能吃饱。”
她的回答,看似没有任何疏漏,可落在我耳朵里就有点不一样了。
这里条件简陋,就跟野营似得,来的时候我们也没发现什么灶台,如果要生火的话,只能在地上生。
二三十口人,每天做饭用火就少不了,更不用说取暖什么的了,积年累月,地上一定会留下黑色的痕迹。
然而,我来的时候大概看过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烧火的痕迹!
最初我还以为他们一直在过着茹毛饮血的日子,可现在忽然冒出了烤熟的鱼,这难道不奇怪吗?
我有点认同鹞子哥的看法了,根本没敢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