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严琦以为,接连发生的这几件事,怎么都够袁纵判他“死刑”了。也许在外人看来,他田副总的名号喊得响,位置坐得稳,其实只有田严琦自己明白,袁纵对他只有义务没有情分,让他走人是迟早的事。
加上他间接促成夏耀和袁纵分手,加剧了这种关系的紧张程度,今天又闹了这么一档子事,从警局出来的时候,田严琦几乎已经笃定袁纵要轰他走人了。
但出于他意料的是,袁纵非但没轰他走人,还给他正名了。
田副总这个敬称变成正式的称号了。
但就像袁纵离开的那一个多月,田严琦开始干劲十足,后来随着工作劳碌和压力的增加,身体和心理越来越吃不消了。
他以为回去意味着两个人的携手并进,意味着更深一层的交往,但结果恰恰相反。袁纵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田严琦又忙得站不住脚,两个人交流不增反减。
眼瞧看到了十二月份,田严琦见到袁纵的次数屈指可数。
月底田严琦到警察局办事,碰巧遇见夏耀来这个分局找朋友,两个人打了个照面。
夏耀又白了,气色比上次见面好了很多。相反,田严琦眼眶发黑,面色昏暗,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
这么一看,失恋的倒像是田严琦了。
“找个地方坐坐。”田严琦主动清缨,“好久没跟你一块聊了。”
夏耀就是不乐意,为了面子也得大大方方地跟他贫两句。
“袁纵这程子总是不见人……”田严琦说。
夏耀挺惊讶,“是么?”
他倒是时不时就看到袁纵,今个在小餐厅明个在俱乐部的,哪哪都有他。
田严琦盯着夏耀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心里咯噔一下。
“你们俩和好了?”
夏耀反问:“谁告诉你的?”
田严琦说:“我猜的。”
夏耀知道他是怎么猜的,犀利的目光反射过去。
“你以为我只有跟他和好了才能心情好么?”
田严琦挺尴尬,“那倒不是。”
夏耀明知故问,“你们俩还没在一起呢?”
“怎么可能?”田严琦自嘲地笑笑,“我现在连他人都见不着。”
“不至于吧?田副总……”
甲严琦被这声称呼刺激得头皮发麻,忙解释道,“你别多想,他给我这个位置是纯工作关系,与个人感情无关。”
夏耀像